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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果山休息了一日,次日便被夏帝叫去上了早朝。
無風進的朝堂,文武百官均投來好奇目光,新國相、李將軍、京城守備幾個熟悉的上前打招呼,李將軍笑道:今天上朝的罷外多,都衝著你這個傳奇來的,都想一睹真容。
無風道:是嗎?我實在沒看法,個子不高,長的也一般,放在人堆裡認不出來,讓大家失望了吧!
話雖如此,可遠處的岳父孟知府不時地看看無風這邊,與周圍的一圈人拉著話,顯然是跟前的人奉承著,孟知府不經意間便露出得意之色,隨又收回,變成一副謙和模樣。圍著的那群人中,赫然有花家、董家(當歸)的人。
朝會上,夏帝說國師旅途勞頓,搬了把椅子坐著議事。便讓說說蘭皋情況。無風簡要地說了當下的情況。眾朝臣似意猶未盡,吵吵起來問為何不讓拓跋起任城主?難道是因為國師與拓跋起父親交好,拓跋起現在的女人又是國師西元任左賢王時的王妃,拓跋起的姑姑——蒙的太后也是無風的女人,聽說是草原五美之二?
無風看著望著自己的朝臣,頓了頓說:拓跋起年紀尚小,也不是夏人,不適合。
又有人說道:現在的孟城主倒是夏人,可那是你國師的妻哥,這個就適合?這樣一來,是不是蘭皋就成一個私人領地了?
孟知府原本有喜色的臉忽冷了下來。無風沉默不語,直待朝堂再不吵吵,只說了一句:西域就這麼些人,你覺的不放心,可以派你過去任城主,我沒意見的,只要你能把西域的事搞定擺平。
有人說:這麼說,就你能擺平西域的事了?
無風冷笑道:是呀,西域多少年都四分五裂,與歷代中原作對,哪朝哪代管過,夏自建國以來管過嗎?現在雖然類似自治,但至少是真正意義隸屬於夏,這些不是我擺平的,是你擺平的?
也有人冷笑道:這是你一個人的功勞嗎?沒有皇上做的工作,哪有今天局面。
新國相、李將軍、京城守備、孟知府幾個與無風熟悉的,齊齊看向無風,表情耐人尋味,顯然孟知府關切之色更濃。無風說:不是我的功勞,難道是你的功勞?西域打仗的時候怎沒見你,現在了,你說便宜話。
有人說:西域看似收回來了,但國師也埋下了隱患,一味的信任、縱容戎、羌,待其日後兵強馬壯了,怕再也鎮不住,西域是不是又得四分五裂?或許說,有你國師在,各種關係牽制還算平穩,你不在了,誰還能鎮的住?為什麼不趁現在戎羌弱小,一鼓作氣滅了,是你國師念及舊情還是另有顧慮,亦或是有意為之?
無風笑笑,對著夏帝道:這才是你們想問的心裡話吧。你們這就有點生分了,把我當外人看,防著我可以,畢竟滿朝人誰能知我,可你們不能太小看人了!不說我是夏人,就說西域哪地方我能看下不,元、蒙給我的地方還不夠大,你們難道不知道宿尉、華城,那可是我一手建立了,再說蘭皋,我只是不想,但萬有點私心還能輪上你們管,我還需要坐在這裡嗎?
孟知府站在朝隊裡,也不管無風看的見看不見,急切地擺了擺手。李將軍也搖了搖頭。
無風說:再說滅和留的問題,我問你們,你們滅過幾個部族?沒有吧!就算有,能有幾個?你看看戎和羌是你一下能滅了的,能滅的話估計你們早就滅了,還能等到現在?既然一下滅不了結下仇了以後有好日子過?兔子危了還咬一口了,何況一個部族。北元滅了沒,東夷滅了沒,南華滅了沒,吐蕃滅了沒,你不記得上次幾家聯合伐夏了?你不怕鄰邦唇亡齒寒、人人自危抱團嗎?
這些都不論,我問你,你在兵部了還是在戶部了,考慮過打仗的事沒有?打仗要不要兵要不要人?糧草兵器要不要花錢,士兵要不要晌錢,戰死要不要撫卹,打贏了好說,至少贏了,但能得到什麼?千里疆土?如果沒人了,你要疆域何用?萬一打輸了呢!怕要人沒人,要地沒地,要錢沒錢,弄不好還要割地賠款,會不會滅朝?即使不會,也得幾十年翻身。
有人說:說的有點危言聳聽了吧,我朝多少年哪打過敗仗?
孟知府已在不住地擦額上的汗了。
無風說:打沒打過你自己不清楚嗎?何必睜著眼睛說瞎話。也是,國家安危與你何干,什麼時候你都照領俸祿不誤,即使滅朝了,你只不過再換一個主子搖尾乞憐罷了,你只管說些便宜話,只管幫腔,只管自己痛快,哪管什麼後果!
有人說:你這話說的就有些過了,好像就你能行,滿朝人都是吃乾飯的!
有人開始急的搓手踱步了。無風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