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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再次見到老巫時,似已魔怔,喃喃幾個詞:信仰、規律。跟著男人一路進了帳篷,男人鼾聲已起,老巫勿自喃喃有詞,猶如催眠曲,讓士兵們站著都直打瞌睡。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猛然間聽到神杖一頓道:“我明白了,事兼有道,人應信仰,我之存在,就是生出星火,授人信仰,看破天道,引入正途。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此後帳篷裡又響起一道細細鼾聲。
第二天,正吃飯間,闖入一女子,與女巫行了禮,便用馬鞭指著無風道:“你就是哥哥說的那個夏人,普普通通的麼,哥哥非要我想盡一切辦法留你一天,你說,你會摔跤,還是會射箭,亦或是像魏如意一樣會謀算。我陪你玩。”
無風道:“我什麼也不會。”
女子嫌棄道:“那還吃什麼吃,走,跟我長一下見識。”再次向女巫行了禮,奪了碗,拉著無風就走。見無風的赤兔又道:“人不怎樣,馬倒不錯。”
女子所到之處,人皆行禮,一些少年皆諂笑著跟隨,七個部落轉了一圈,便有十幾少年跟了上來,算上僕從浩浩蕩蕩四五十人,打馬大河,馳騁草地,登上皋蘭山最險處,夜幕降臨返回營地,燃起篝火,烤起牛羊,飲起美酒,女子正不亦樂乎,突然有人喊:“明珠,回家吃飯了。”拓跋明珠應承說不吃了,一會回去。便走至場地中央,跳起舞來。不得不說,少數民族確實能歌善舞,無風只在手機影片上見過跳舞,但那如佟麗雅般靈魂的舞姿還是第一次現場見。明珠的出場落幕自然引起一眾追求者的叫好,無風想那是發自肺腑的而不是討好的叫好。無風不禁感慨:“年輕人看見年輕人好,白鬍子老漢求是了。”
夜,篝火,烤羊肉,青年男女,悠遠的歌聲,大開大闔舞蹈,一陣陣歡快笑聲,如此美好的生活多好!當男男女女手拉手跳起鍋莊舞時,無風悄然離去,也有那膽大的後生悄然拉起中意的姑娘共騎馬向遠處奔去。
第三天晚飯是在拓跋家用的,拓跋母親直道昨天明珠冒失招呼不周,看著明珠一幅乖巧的樣子,全無昨天飛揚跋扈情景,遠無風不由感慨:“做兒女的在父母跟前都一樣。”忙說:“令愛草原明珠,人美歌甜,極盡招呼,讓我見識了部族風光,甚好!”拓跋母親又說起家事,拓跋父親、兄弟八年前戰死,拓跋姐姐遠嫁大河對岸,只剩下小女兒明珠驕縱壞了。說到一家人歿的歿,走的走,偌大部落只剩下拓跋苦苦支撐,擔心拓跋再有閃失,只餘妻兒老小如何是好,竟自抹起淚來。旁邊拓跋妻子也跟著抹淚,一個六七歲模樣的小孩倒說,“有甚哭頭,拓跋家男人就應該揚馬策鞭,家裡不是不家我麼。”倒惹的眾人又哭了一會。末了,拓跋母親道:“拓跋明月請先生來並無惡意,還請先生見諒,多幫襯幫襯明月。”正說話間,來人報拓跋明月回來了,請明珠去安頓夏人婦女。無風也便藉機告辭。
夜晚,人吼馬嘶好一會才停歇,無風想出去看看,門衛卻攔住不讓。
注: 古代西域女子名字有:
1. 古贊麗:美麗的、俊美的。
2. 茹仙:開朗的、鮮明的、清晰的。
3. 則南蒂:裝飾、點綴。
4. 組合熱:金星(天空的)。
5. 阿勒同:金子、黃金。
6. 阿比旦:古蹟、遺址、碑。
7. 賽乃慕:偶像、神像;美人、美女(轉意)。
8. 西琳:甜蜜的、香甜的、美妙的。
9. 艾米拉:同伴、伴侶、夥伴、同行者。
10. 喬勒旁:啟明星。
11. 帕夏:土耳其、埃及高階軍事行政長官的稱號。
12. 古麗仙:花壇、花園。
13. 熱依汗:羅勒花(花)。
14. 依拜蒂:貞節、貞操。
15. 澤依同:橄欖。
16. 巴哈爾:春、妙春。
17. 阿依慕:月亮似的女兒。
18. 尼露拜爾:蓮花、荷花。
19. 法依則:優勝者。
20. 朵哈:上午。
21.古力娜扎:古麗米熱:花。
21.艾麥拉:希望。
22. 艾米爾:公主。
23. 祖麗亞提:生命獲得者、生命之水。
24. 再依娜甫:相思鳥
25. 阿依莎:活潑、幸運(先知穆罕默德之妻)。
26. 艾妮塞: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