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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自是不答,這也是凌雲木意料之內。
凌雲木扭頭問道:“浮光,可有在他身上搜出什麼來?”
浮光搖了搖頭,微眯了眯眼:“不曾,看模樣是個死士,他脖子上有印記。”
浮光撥動機關將他拽了下來,許是被吊的時間太久的緣故,那人腳方落地,便似棉花般軟了下來,跌倒在地。
將他頸部衣衫往下一推,果見一紅色印記顯露人前,上刻一字“死”。
“誰派你來的?若是不說,我有的是手段讓你開口。”她俯下身,嵌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
那隻獨眼不甘而憤恨的盯著她,凌雲木不惱,反而唇角帶著笑。
“我知道你是連死都不怕的死士,可敢死與等死卻又是兩碼事。”這句話說得意味不明,那死士只能從她周身的氣息覺察到,那不是好徵兆。
“也是……像你這樣的死士,在這世上恐怕也沒有親人了吧,真是可憐呢……”她嘻嘻笑著,臉上卻沒有一絲同情。
她輕瞥了他一眼,殘忍道:“我與你可不同了,我有父親有母親,還有知己在側,溫玉在懷,真真是……人各有命吶。”
她注意著他的神情變化,可令人失望的是,他臉上沒有一絲情緒變化,始終憤恨的盯著她,齜牙咧嘴好似一個怪物。
她玩味一笑:“浮光,派人盯著他,不許讓他睡覺。”
說完,便大搖大擺走出去了,心下卻不由得思量,猴急山已經不安全了,卻不知他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莫非是四王爺?
可是四王爺怎麼知道他們在猴急山造兵器?他若知道又何必派陸舒客前來?
還是說有人在暗中謀劃,讓人故意打草驚蛇,等著她擔憂事情敗露轉移基點,而後屆時幕後黑手再派人跟蹤,簡直是不攻自破。
可是猴急山已經不安全了,這卻是事實。
到底是誰?
就這般時光蹉跎,又過了三四日,凌雲木早已將他陸舒客拋之九霄雲外。
故而,聽及他的邀約時,不由得一愣。
杏丫一邊兒沏茶,一邊兒道:“聽聞陸大人邀了不少人呢,姑娘要去嗎。”
“拿來請帖我瞧。”
這帖子上的名姓,分明是她那日假借河家之手邀約的人物,只是不同的是,上面還請了錢家。
她將請帖拍在案上,哼了一聲:“不去。”
錢家那下流種,也配跟她在一張桌上?
待及夜色將至,見一如畫男子披著月色長袍,緩緩二零,似步入塵埃的神子。
凌雲木彼時正在揮毫潑墨,一副山水院庭之景躍然紙上,風韻別緻。
荀鶴亦在其旁,給她研磨,不時二人調笑幾句,談談往事,消磨時光。
荀鶴:“小木木,你答應給我肖畫何時能畫出來?”
“回頭給你。”她心思全在畫上,敷衍道。
“回頭?”他哼笑一聲“回頭就是再也沒有了。”
“說給你畫就給你畫,這幾年給你畫的又不少。”凌雲木撇了撇嘴,不耐道。
“可是沒一副正經的啊,都不敢讓旁人瞧,只能孤芳自賞。”他撐著下巴,有些哀愁。
“你就不是個正經人,畫那麼正經作甚?”凌雲木眼緊盯著畫,墨筆在她手中好似游龍翻騰。
“顯擺顯擺啊!”荀鶴笑道,說著便要去摟她的腰肢,下巴虛虛捧在她肩膀上。
穿過樹叢遮掩看向前方,見一人款步而來,吻了吻她的耳垂,在她耳根輕聲道:“那不是陸舒客嗎?”
說著,鬆開了擱在她腰肢上手,坐在一旁椅子上。
凌雲木聽了此話,亦不曾抬頭,直到畫上覆上一層陰影,凌雲木才蹙眉盯向他。
“讓讓。”她唇畔微張,面容肅穆,顯然是不願被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