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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這幅畫沒講過,但是會教鑑賞。”朱茗看起來有些興奮,“所以說你想要《蛇女》確實是不太可能,但是劉教授想給你的新作可能真的有點名堂——那是教授從蛇女困境中走出後畫出的作品,是她想表達的新的情緒。尤其是她既然敢說比《蛇女》要好,那就一定是各個維度上的好。”

她撥出一口氣:“禹成哥,我真的特別感謝你邀請我,我實在太想看了。”

林禹成被這話說得撓了撓耳後:“不不不,是我該感謝你,要不是你幫忙分析拆解,我估計新作舊作我都拿不下來。”

是的,這個事兒難就難在,他得讓劉教授知道他懂畫,那聊畫就得聊劉教授的生活,可他又明擺著知道劉教授不愛聊自己的生活。

那他說啥呢?

他嘗試總結從朱茗這裡得到的資訊:“所以你的意思是,‘為什麼選擇獨身’這個問題它本身帶有惡意,我不能問,也不能揣測。”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林禹成犯難了,他隱約覺得朱茗心裡什麼都清楚,但她表達不出來,他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引導她說出來。

這分明是還有什麼很核心的東西被掩蓋在表象下了。

好在正在他頭疼的時候,朱茗自己在旁邊說開了:“我覺得獨身本來就不需要什麼理由吧,因為她只是什麼都沒有做而已啊。倒是結婚是個很重大的決定,會很大程度上改變生活狀態,這個肯定是有理由的——因為愛或者因為別的什麼,總不能沒有任何原因就結婚了吧?”

林禹成聞言長長地鬆了口氣——是了,就是這個。

道聽途說

林禹成從第一次見朱茗開始就知道她是個很有想法的女生, 她對自己專業領域的東西頗有見地,有著自己敬仰的畫家,而且知識淵博——哪怕他這個半吊子東一榔頭西一棒的, 朱茗也能湊著聊上來。

但是他也能感覺到她的不善言辭,所以這次談展出權的事,他本意確實只是……想創造機會和朱茗獨處,而已。

是因為朱茗前一晚突然跟他聊了些關於《蛇女》的事,他才意識到自己事先查到的資料都太淺薄, 想著朱茗說不定真能幫上忙。

結果這麼一看, 還真是找對人了。

他在腦子裡大致順了一下談判思路, 確定了哪些是禁句, 拔掉了自己腦子裡一些腐朽陳舊想當然的東西, 預備以百分百的尊敬面對劉教授。

同時他對朱茗本人也有了新的瞭解——她在一些方面,遠比他想象得更加木訥;而在另一些方面, 又比他想象得敏銳得多。

這讓他愈發迷惑了。

劉教授的工作室遠在郊區,距離目的地還有些路程。

林禹成瞄了一眼正在副駕駛看風景的朱茗, 嘗試再說點什麼:“你媽媽管你管得很嚴嗎?”

朱茗的注意力便從風景上回來:“嗯?”

“因為你說只要阿姨不同意,你就只能分手。而且剛剛好像也說到你小時候媽媽會問你‘這題為什麼錯’, 所以是她管你學習嗎?”

“唔,對的。我媽教我的時候很兇,不過她不打我, 就只是喊。”朱茗說得很無所謂,“但是我跟我媽關係很好的,不光是學習,我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媽管, 吃飯睡覺刷牙洗澡,反正所有你能想到的都是我媽來做。她兇的時候我就放空, 假裝聽不見,過一會兒就好了。”

“那你爸呢?”

“他更喜歡和朋友在一起。”

“他總得回家吧?”

“我不喜歡他回家。”朱茗說著神情有些複雜,“我小時候他總是喝得爛醉,我媽會打很多電話叫他回來,然後回來後兩個人就吵架、摔東西。不過現在好多了,我媽無所謂他回不回家,他想什麼時候回什麼時候回,已經很久不吵架了。”

這不是不吵了,這是絕望了。

林禹成回想了一下自己爹媽,雖說他爹總是不相信他這個兒子,但對他媽總是沒得說的。他時常懷疑這倆人生孩子生那麼晚是因為本來是不想要孩子的,後來不知道他們怎麼搞的他就誕生了——也可能是他爸發家了,財產得有人繼承?

他曾經在某次跟陳盛無關的捱揍後同陳盛吐槽,他覺得他不是愛情的結晶,而是二人世界的意外。不過陳盛表示他沒見過當兒子當得比林禹成還硬氣的,說他挨那麼多打主要是因為他在他爸面前一句好聽話沒說過,60多歲就得拄拐很大程度上還是給他氣的。

想遠了,林禹成把腦回路拽回來:“聽陳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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