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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畫畫你會死嗎?會的話就是有天賦。”

不愧是文化課成績也不賴的人,朱茗覺得她這輩子也說不出這麼高深的話。

然後她還真想過,如果有一天手受傷了,不能再握畫筆了怎麼辦。答案是用腳或者用嘴,總之一定會畫下去。

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嚇人,但是不畫畫的話,確實是會死人的。

所以沒人能拒絕去劉教授工作室的邀請,但是下樓看到的是林禹成的時候,朱茗還是有一瞬的恍惚:“禹成哥,等很久了嗎?”

“沒,我剛好在食堂吃的早飯,吃完就過來了。”林禹成老老實實站在舒適距離外,“你吃了嗎?”

“嗯,我在寢室吃的麵包和牛奶。”

“好,我車停在校門外,不遠。剛好路上想跟你聊聊劉教授的那次採訪。”林禹成說著就邊走邊起頭了,“劉教授她是終身未婚,對嗎?”

朱茗點點頭跟著他走:“對,至少目前還沒有結婚。”

“在那個年代確實挺艱難的,不婚可能是件過於時髦的事。”

“現在也很艱難吧?反正我要是說我不想結婚的話,我媽應該是會發瘋。”

直接把林禹成聊卡殼了:“……所以你……會有類似想法嗎?”

“啊?我暫時沒考慮過,畢竟幾個月前我媽還在擔心我早戀。”朱茗聽得撓頭,“而且我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呢,這不是我愁的時候。”

“你還沒到……”林禹成一口氣差點沒提起來,然後才反應過來“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和“未成年”是兩碼事。

女生的法定結婚年齡是多大來著?20歲。

朱茗解釋:“我生日是在11月,到時候就是剛好滿20週歲。”

林禹成閉了下眼:“哦,對對,我老忘記你才大……現在是大二了。”

他再次驚異於陳盛的惡劣,這麼年輕的姑娘他就是真心喜歡也得掂量掂量,何況陳盛當時還只是玩玩的心態。

他旁敲側擊地打聽:“那現在阿姨對於你戀愛的事……已經不反對了?”

這話題如果是在手機上聊可能有點彆扭,但就因為這是有正經事的線下見面,反而就正常了很多。

朱茗點點頭:“我也以為我媽會反對,但結果就是沒有,我媽挺喜歡阿盛的。就有一回,因為那身比基尼的事讓她有點生氣,不過我也說了那是我自己選的,不關阿盛的事。”

“就是說,你在認為阿姨不會同意的情況下,還是帶陳盛去見她了?”

“對啊。”朱茗現在想想還是覺得很尷尬,“當時陳盛一直要去我家,我沒辦法。我都怕我媽直接把他打出去。”

林禹成在琢磨:“那要是阿姨真不同意呢?你打算怎麼辦?”

朱茗眉頭微蹙,像是在想象這種可能性:“……那也只能分手了吧。我媽不同意的話也沒辦法啊。”

這是林禹成第一次意識到,朱茗可能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喜歡陳盛。

在他的認知裡,如果是他帶女生回家,那就是“爸媽,明天你們未來兒媳要來,記得準備一下見面禮”。所以他一直認為見家長是雙方講定了,談婚論嫁了才幹的事兒,他以為朱茗既然能把陳盛帶回家,應該就是很喜歡。

當然也不排除朱茗可能希望家人幫忙長長眼之類的,但至少不該是“覺得媽媽大機率不會答應”“如果不答應的話就算了”這種想法。

這有點太隨意了。

林禹成隱約覺得自己該問點什麼,但又不知道怎麼問合適,一時間就靜住了。

於是朱茗就樂得拋棄這個無關緊要的話題,聊回劉教授的事情上:“不過我其實還挺能理解教授為什麼生氣的。她作為一位畫家去接受採訪,但是大量問題都圍繞她的個人生活,這實際上也是對她作品的一種不尊重。那之後的十幾年間劉教授再沒接受過任何採訪,顯然是被問怕了。”

林禹成也不得不被她拉回來:“你說的我能理解。但是《蛇女》這幅畫這些年來在國內外展出也有個七八回了,你說教授可能是氣消了決定不再展出,那這也有點不合理——她總不會生氣生了十幾年。”

“是的,所以不是說畫裡除了憤怒還有敵對嘛。”朱茗說,“生氣生不了十幾年,但是反抗肯定是可以的。她就是在和那些愛對別人生活說三道四的人抗爭唄——你看當時那個記者問的,‘您是否經歷過那種失敗的戀情呢’‘那您一定是覺得婚姻會影響您的繪畫事業’‘所以說您是享受獨處,您就是不需要陪伴’‘那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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