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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那這辦公室的門就必須開著。

這事兒和林禹成沒什麼關係,他自己的導師也是男的,所以從來也沒注意過。如果劉教授的工作室僻靜且沒什麼別的人,那確實是找個女同學一起比較不容易尷尬。

很顯然,朱茗就是林禹成口中的油畫系同學。

不過此時的她正畫得上頭——對對對就是這樣,她要的就是這樣的光澤,這樣的呼吸感,這樣輕小的律動。照燈下的陳盛白得發光,又不像石膏一樣是一團死物。

而且這麼一拆解,朱茗好像也理解自己畫大爺為什麼畫得不好了,她對這樣的肌肉核心構造理解都不到位,又怎麼去畫多脂肪版本呢?

是的,藝術就是正義,一切為了藝術。

這麼想著,朱茗就畫到胸口了。她遵從本心地想往大了畫,但立刻又譴責自己形不準,趕緊蓋掉改回正常大小,然後再億點點刻畫細節……

朱茗深吸一口氣,在桶裡用力涮著畫筆,眼瞅著都快卷出個漩渦了。

然後她儘量平復心跳,帶著虔誠的心去沾紅色顏料……哎不行也沒這麼紅,還得加點白。

她就這麼盯著那一點,反反覆覆審視著自己調的顏色,確定沒有色差之後才落筆。

陳盛倒也沒想到自己赤身的模樣竟會給朱茗這麼大的誘惑,尤其是在調色盤上調出一團粉色顏料之後,那微張的嘴巴呼吸略顯急促,不用想也知道撥出的氣流一定是燙的。

他知道朱茗在畫什麼部位——這個顏色的也沒別的地兒了。

於是他說出了《泰坦尼克號》的經典臺詞:“大藝術家,你臉紅了。”

朱茗都不知道這話要怎麼接。

陳盛便又問:“你畫畫時我能說話嗎?”

這個朱茗倒是會回答:“你只要保證上半身別動,其他幹什麼都行。”

“就動一下也不行?”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人在想裝嚴肅的時候,語氣總是兇巴巴的,朱茗也不例外。

但聰明如陳盛,當然知道她這是在假正經。

他忍住了想聳肩的衝動:“也沒什麼事,就是……身上有點癢。”

朱茗畫筆一顫:“哪、哪裡癢?”

陳盛便仰起脖子,讓燈光打在自己好看的側頸,看起來已經難以忍耐:“就是……你在畫的地方。”

朱茗一副大腦宕機的樣子。

陳盛解釋:“因為我知道你在畫哪裡。看著你這樣用筆刷反覆磨蹭,感覺就像刷在我身上了一樣……所以有點不舒服。”

那何止是不舒服,那肯定是奇癢難耐。

這麼想著,朱茗像做夢一樣開口:“那、那要不然我幫你……”

“……可以嗎?會不會打亂了你的節奏?”

“沒事的,我沒那麼容易被影響啦……模特一坐坐這麼久,需要幫助也是在所難免的……”朱茗說著就已經把畫筆放下起身。

但是林禹成談完生意趕過來,恰好也就是這個時候。

“當個模特事兒還不少。茗茗你畫你的,放著我來。”林禹成邊說邊自然地推門而入,嚇得朱茗刷得一下又把筆拿了起來。

這一刻陳盛是真心想跟他幹一架的,奈何他現在是模特,他不能動。

他只能乾瞪眼:“林禹成你到底想幹嘛?你來幹什麼?”

朱茗趕忙道:“你呼吸不要這麼急,體態都變了。”

於是陳盛又只能把脾氣壓下去。

而已經二次壞他好事的林禹成看上去卻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不跟你說了嗎?生意談不攏的話可能還得麻煩茗茗。剛好劉教授讓我去她畫室,最好能和女同學一起,所以我就來了。”

“劉教授?”朱茗立刻反應,“畫《蛇女》的那個劉教授嗎?”

“對。沒事不著急,等你畫完再說。”他走到朱茗身後,找了個椅子挨著她坐下,“哇,畫得真好。”

然後又抬頭看陳盛:“哦對,你哪兒癢來著?”

陳盛冷冷地盯著他,只能回出一句:“好多了。”

獨立個體

畫室向來是讓朱茗很放鬆的地方, 尤其是這種畫過幾次畫的畫室,總是可以輕而易舉地帶給她歸屬感。

它們總是有著相似的氣味,是顏料, 是油墨,是畫布,是紙張。

也有著大致相同的排列布局——角落放著石膏畫具,前臺有模特椅,下面是林立的畫架。

但畫室最讓朱茗著迷的, 是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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