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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茗刷得一下把手抽了出來——不行,這是畫室,她不能做這種事。

她索性起身去搬畫架了,如果不看她的臉色,那聲音其實還挺正人君子的:“你、你坐前面那個椅子上吧。”

於是朱茗頭也不抬地整理著顏料畫筆,因為手忙腳亂的緣故還把筆碰掉了三次,再一抬頭就見陳盛已經坐到了前臺的椅子上,襯衫脫去,露出姣好的身材。

“這樣可以嗎?”

朱茗哪還敢要求更多:“可以的,可以。你找個舒服的姿勢,可以堅持久一點的……”

她說著就忙不迭地開始畫輪廓了。

創作中的藝術家眼裡永遠只有自己的繆斯,朱茗一時間再看不見其他,自然也不知道陳盛略帶嘲弄地向窗外看了一眼。

而林禹成也在畫室外冷冷看了他一眼,繼而回頭向著身後的女士微笑道:“劉教授這邊請,我們去校外找個地方慢慢談。”

終生創作

是劉教授讓林禹成來美院這邊找她的。

因為是第一次和校內的人對接, 林禹成有些糾結自己該穿西裝顯得商務一點,還是該像平時在學校一樣穿普通襯衫。最後理清楚了,學生身份其實是他的一個優勢, 既然是去見教授,不妨用身為a大學生想要虛心求教的姿態。

然後剛跟教授接上頭,路過一樓畫室時,就瞅見自己兄弟坐在偌大的講臺前搔首弄姿。

他把襯衫脫掉了,看上去確實有些衝擊力, 但林禹成知道那是他的上半身在發力充血, 只要稍微一卸力就不是這樣了。

也不知道他能裝到幾時。

正在這時, 陳盛似乎也發現了他, 大老遠隔著玻璃衝他一笑。

笑容這個東西, 總是有很多解釋。他事後要非說是打招呼,那可以, 但林禹成當時感受到的挑釁,也是實打實的。

再一看朱茗, 小臉紅得像寶石一樣。她哪裡知道陳盛的狼子野心,正手忙腳亂地撿起掉在地上的畫筆。

林禹成看了眼門口貼的課表, 今天下午這間畫室沒課,不會有人來,但好在臨近幾間畫室都是滿課, 學生來來往往。

量陳盛不敢在這裡做出什麼出格的。

這麼想著,林禹成更想盡快完成今天下午的洽談了,他調整了情緒,回頭對劉教授道:“您這邊請。”

但是真的不順利。

“林禹成對吧?你之前電話裡說, 你是商學院的?”

“是的劉老師,我在學校官網上找到您的號碼。”該說不說用學生身份談這個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林禹成遞上名片,“之前也跟您講過,我在林氏旗下實習,現在負責a市體育場的一間畫廊,預計將在今年年底開展第一場畫展。我知道您有一副叫《蛇女》的畫造詣頗高,已經在國內外展出多次,今天斗膽約您商談,就是為了這幅畫的展出權。”

他說著又拿出一份製作精緻的單頁:“這是我已經要到的參展名目,您可以看一下。”

劉教授接過來,但也不著急看,只是先問他:“這麼大的專案,交給你一個實習生幹?我看你也姓林,你跟林氏是……”

“對,林氏總裁是我父親。”林禹成便適時地解釋道,“我父親已過花甲之年,公司裡大半事務是我暫代,已經這樣三年了。這次將業務拓展到藝術領域也是我的決定,我對這個專案全權負責。”

“哦——是這麼回事。”教授說著點點頭,低頭看了看單頁,肯定道,“你能力很強,談下來的都不是等閒之輩。”

林禹成低了低頭:“多虧名家抬愛。為了不辜負他們的信任,不管是安保還是宣傳,我都會盡我所能。”

“是的,你在宣傳上做得確實也不錯,你的畫廊我已經聽兩個朋友提起過了。”劉教授說著把單頁折了起來,和名片一起收進手包裡,像是不會再看了,“你是a大的學生,既然找到我了,那這件事我肯定也是想幫你的,但是《蛇女》這幅畫我確實是已經決定不再展出了。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可以看看我的其他作品。”

這話真是讓人喜憂參半,喜的是至少要到劉教授的作品了,憂的是最出名的一副沒要到。

林禹成很好地藏住了自己的失望,換用一臉的關切:“我這邊當然可以,能展出您的作品,已經是您對林氏最大的肯定了。但我冒昧一問,是《蛇女》出了什麼事嗎?有毀損還是別的什麼……”

“那倒沒有。只是我不滿意。”劉教授笑一笑,“現在《蛇女》已經成了我的代名詞,甚至很多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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