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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時無刻不在害羞。嘴唇也飽滿嫣紅,畫畫時因為太投入的緣故,嘴巴總是無意識地微微張開。

典型的又純又欲。

他一般是不會向同校女生下手的,要是鬧起來容易沒完沒了,但這個他是真沒把持住。

他在畫室外等到下課,果然又是輕而易舉地就要到了聯絡方式,再之後的聊天過程也一如既往——二人聊得有來有回,看得出這姑娘對他也非常感興趣。

這是當然的,這世上就沒有看不上他的。

陳盛可太知道自己長得有多招人稀罕了,更別說他還堅持運動,身材姣好,待人謙和,成績優異,品行高尚,家境優渥。

他這樣的男人主動示好,誰還能不被愛情衝昏頭腦?

這個備註為“藝術系白幼瘦朱茗”的甜妹也一樣,三下五除二就聊到了能約的程度。

在第一次和朱茗約會時,陳盛就覺得這姑娘有點不對勁兒。

她好像腦子不太好使,有點傻乎乎的。不僅聽人說話要頓兩秒才能接上話茬,而且總是習慣性地摳手指、皺眉,稍一緊張就臉色漲紅,還咬嘴唇……

陳盛“轟”一下就上頭了,他幾乎要懷疑這姑娘是裝的——這麼挑逗性的表情都能做得這麼自然,高手,這是高手。

他不動聲色地繼續試探:“所以我是除了你爸爸以外,第一個和你這樣面對面吃飯的男生嗎?那我太榮幸了。”

對面貝齒刮一下下唇,讓那下唇卜靈靈地彈出來,晶瑩剔透彷彿好水果:“其實就連我爸也很少……我爸坐我對面吃飯我也會覺得不自在。”

陳盛眼神愈發深邃,說話時撥出的氣流都在升溫:“啊,是因為他工作很忙嗎?”

“不是吧,我媽說他不忙。”姑娘搖搖頭,說出的話又過於實在,“我媽說,他就是下班後不愛回家,他更喜歡和朋友在一塊兒。”

太真實了,陳盛覺得所有男人應該都是這樣——這不是選老婆還是選朋友的事兒,主要是是個人都會想和更瞭解自己的人待在一起。

他覺得男人和女人天然就不是一類人,倆人在一塊兒純拼演技,那當然令人窒息。

如果對方的身子對他還有一定的誘惑力,那他當然願意再演演,而一旦膩了,那真是連演的價值都沒有。

他一度不明白,“膩了、不感興趣了”,這是什麼很難理解的話嗎?為什麼每次分手對方都是要死要活的,還長篇大論給他發小作文,他一個字兒也沒看過。

直到前不久談了個文學系的,語言表達能力比較牛,給他發了一句:【我總覺得我們之間有壁,不管我說什麼都無法傳達到你那裡。我不知道怎麼做才能向你傳達我的愛意,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為什麼突然就不再愛我了。直到後來我發現你從來就沒有愛過我,你只是想和我睡覺。】

她說:【我當然沒法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因為你什麼都沒有想。我無數次想走進你的腦子裡,看看裡面有什麼,現在我才知道其實那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他覺得特別可笑,一個腦殼裡只有風花雪月、情情愛愛的人,說他的腦子裡什麼都沒有?

但是他捕捉到了他覺得很有道理的一句話——他們中間是有壁的。

對他來說女人只是消遣,是他生活中的一點調味劑,真正重要的是他家的公司,是他的事業。這些東西兄弟不僅懂,還總能給他一些幫助,但在女人眼裡,這就是所謂的“空空如也”。

這是真沒必要多說什麼。陳盛回:【有事打下面這個號碼,我這邊拉黑了。】

被推出去擋槍的林禹成每次都要和他鬧一回絕交,但又總能被他牛皮糖一樣勸回來。

自打小時候受欺負被林禹成護下之後,林禹成就是陳盛心目中的“宋江哥哥”,往後歲月唯哥哥馬首是瞻。

他們小學在一塊兒,中學在一塊兒,大學、讀研也是陳家找了些關係,讓他能和林禹成一個宿舍一個班。

雖然林禹成總是不耐煩地問他能不能滾,但是陳盛很確定林禹成還挺喜歡跟他玩的——在林禹成死板固執的人生中,陳盛向來是能帶他跳出框架的一抹亮色。

比如小時候陳盛來找林禹成一塊兒寫作業,林禹成真就是寫作業,陳盛卻會問他:“哎,你爸天天盤的那串核桃裡是真有核桃仁嗎?”

林禹成怔住片刻,然後還算理智地回他:“關你屁事。”

陳盛看看核桃串又看他:“可你就不好奇嗎?”

那天林禹成是被他爸綁起來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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