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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審美這個事兒它分人,有人更欣賞春風和煦型的,那就會覺得陳盛長得更順眼。

而要是喜歡那種看起來兇兇的,帶點壓迫感的,就會覺得林禹成更有吸引力。

但朱茗沒有,她對人的這些性格沒有特別的偏好,她十分死板地按照三庭五眼、黃金分割比,判斷林禹成比陳盛更帥。

或者說是,更標緻。

這是朱茗對林禹成的第一印象,等她從這種“世間竟有此等絕色”的震驚中走出來後,就感到一陣緊張——這個人好像有點不開心,就好像他對這場飯局沒什麼興趣,他是被迫來的。

“茗茗,這是林禹成,我之前老跟你提起的。禹成,這是朱茗,我也跟你提過的。”

於是林禹成收斂一下臉上的兇相,但因為天生嘴角向下的緣故,即便笑起來好像也只是把嘴巴拉成了平的:“你好,林禹成。我看過你的畫,畫得……不錯。”

朱茗也趕忙伸手:“你好,我是朱茗。總聽阿盛說起你,他說你……特別好。”

陳盛原話真是這麼說的。

他和朱茗約會時得有一半時間都在聊這個朋友,看得出他對這個朋友有種異樣的崇拜。

而且每當他提起林禹成時,朱茗便能體會到一種真實感——就好像一瞬間卸下了防備,笑容也從標誌性的微笑變成了發自內心的愉快,然後說著:“你口味跟禹成還挺相似的,他也愛吃這個,一會兒我給他打包一份帶回去。”

朱茗這人本來也沒有太多技能,除了畫技就是情緒感知了:“你對他真好,什麼事都想著他。”

“畢竟這麼多年的交情了啊,我和他就跟親兄弟似的。”護城河畔,陳盛和朱茗手牽著手,“我不是在a市出生的,本地孩子又排外,我轉學過來之後就老受欺負。當時禹成不是那夥孩子裡最大的,也不是最有錢的,但他就是看不慣那些人瞧不起人的樣子。”

陳盛說:“當時大家家裡多少有點生意往來,就算小孩子們一起玩,也都捧著最有權有勢的那些,不會互相得罪,更不敢撕破臉。就像我,明知道大家都不喜歡我,但還是得努力融入,就跟做任務似的。但禹成他不在乎,當時他爸跟那‘孩子王’家裡還有生意談呢,他都敢直接站出來說‘什麼玩意兒,a市出生了不起啊’。”

“從那之後他就是我大哥了。而且他這人各方面都優秀,我都說不出他有什麼不好來——就這麼說吧,要不是因為認識了他,我都不相信世界上能有這樣的人。”陳盛說著轉過身來,和朱茗面對面,“茗茗,你也一樣,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生。你很單純,眼睛裡乾乾淨淨的,沒有利益,沒有私慾。我真的好愛你。”

他們在黃昏下注視著彼此,像王子和公主,像太陽和月亮,像騎士與花。

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那一刻,這應該是一段完美的故事。

但是當林禹成來到朱茗面前,她卻感覺到一陣恍惚——等會兒,我怎麼又心動了?

朱茗也覺得很離譜,同時喜歡上兩個人這種事居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那場飯局間,她的注意力總是不可避免地被林禹成吸引,但她畢竟還知道自個兒男朋友正在邊上坐著,於是又總能在被察覺前及時移開視線。

這樣非常規的狀況讓朱茗十分恐慌,可她分明地感受到,在林禹成的映襯下,陳盛已經黯然失色了。

自那頓飯以後,每次面對陳盛時朱茗都會感到心虛,好像自己在欺騙這個可憐的男人。幾次想要把心裡話說出來,卻又覺得對不起陳盛——他那麼溫柔善良,對她那麼好,她怎麼可以這樣傷害他呢?

而且她對陳盛也不是完全不喜歡了,她還是很想繼續和他在一起的,那這樣的話這種欺騙算不算“善意的謊言”?只要她守住心底的秘密,那她就沒有違背道德,陳盛也可以繼續幸福地……

好在很快就迎來了暑假,朱茗鬆了口氣,決定用假期時間好好整理自己的心。但要命的是,陳盛和林禹成也都生活在a市,時不時又會組團找她吃個飯唱個歌什麼的。

一暑假過去,她和林禹成的距離不遠反近。

一如陳盛所說,林禹成這個人各方面都很優秀。不僅長得好看,唱歌也好聽,對藝術作品有著一定的鑑賞能力,而且是真的是一邊上學一邊參與家族事務——有時接了個電話說畫展的事有進展,外套一拿人就走了。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渣男呢?

就算是開學後回到寢室,面對室友們對“七千萬”的口誅筆伐,朱茗還試圖給他找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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