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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曾暴怒地把陳盛按在牆上。

他拳頭握得死緊,他和陳盛都知道,要是接下來哪句話突破了底線,他是真的會一拳打過去。

但是陳盛看他這樣,反而故意討打一樣:“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留了你電話,但你要是不想管,只需要把她拉黑就行。”

“你覺得我氣的是你留我電話?!”林禹成吼他,“我氣的是你像個畜生,我氣的是我最好的朋友像個畜生!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陳盛?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這樣對人家?!”

“我幹什麼了?談戀愛兩情相悅,不愛了好聚好散,她不願意好散我有什麼辦法?!”

“你那是兩情相悅嗎?你從一開始就沒把人當人!你告訴我你還想找什麼樣的?人家長得漂亮工作也好,家境又不比你差什麼,人家想找什麼樣的找不著?你到底哪來的優越感?你告訴我你在高貴什麼?”

“是是是,你覺得好那你接盤不就行了?你比我有錢長得還比我帥,拿我換你她肯定覺得血賺,你就當做好事犧牲一下行嗎?”

“我!”林禹成的拳頭照頭就揮,那一刻陳盛也以為自己逃不掉這頓打了,但是睜開眼,拳頭生生停在距離他一指遠的地方。

林禹成急喘幾口氣,額頭上青筋都起來了,但他還是咬牙收回了拳頭,看起來活像個無可奈何的老父親。

而陳盛心裡分明地泛起一絲得意——他確信了,不管發生什麼,不管他做了什麼事,林禹成都絕對不會打他的。

是因為他曾以命相逼讓他爸借錢給林家嗎?或者說,僅僅是因為那筆錢嗎?

陳盛知道,不是的。

林禹成沒法對他動手,是因為林禹成看過他最不堪的模樣,他會條件反射地把他視作弱者。而林禹成的道德感,不允許自己向弱者揮拳。

上完廁所的陳盛哼著小曲洗了個手,然後抽下一張擦手紙拭乾水珠,優雅地丟進垃圾桶裡。

能跟林禹成一起玩就是讓他心生愜意,要是這樣的話,他倒也不介意跟朱茗多談一段時間的柏拉圖式戀愛。

這麼想著,他忽然被一個醉醺醺的年輕人攬住,那個可怕的笑聲近在耳畔:“喲,這不小盛嗎?”

與此同時,他周身傳來一群人的鬨笑聲。

林禹成是該感到慚愧的,在陳盛被童年噩夢纏上的時候,他正在ktv裡吃著梅乾唱著歌,思考陳盛有沒有可能並不介意他追求朱茗。

他太瞭解陳盛了,他看得出陳盛對朱茗沒有感情,全是演技。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其實可以跟陳盛挑明瞭說,就說自己心動了,讓他分手然後自己順理成章地展開追求?

聽起來很合邏輯,但是林禹成就是覺得膈應,覺得心驚肉跳。

還有就是茗茗會怎麼看他倆呢?跟陳盛分手會讓她很難過嗎?如果被茗茗發現陳盛是個渣渣,那會不會懷疑他也不是什麼好鳥呢?她會不會以“分手後還得頻繁見到前男友很尷尬”為由,反而把他踢出可選列表中呢?

等他意識到陳盛已經太久沒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過去太久了。

掉茅坑裡了?這也沒喝酒啊,不都開車來的嗎?

剛好又一首唱完,他放下話筒起身:“茗茗你先玩,我去看看陳盛怎麼了。”

朱茗還正看著點歌屏琢磨下一首讓他唱什麼,聞言回頭應了聲:“哦好,你去吧。”

然後繼續轉回去看螢幕。

林禹成便伸手開門。剛好兩個醉漢勾肩搭背的路過,還往他們這間瞅了一眼,然後嘻嘻哈哈地走過去。

林禹成皺著眉頭看他們,心裡一陣窩火,再回頭看一眼朱茗——偌大的包間裡,她一個人靜悄悄直挺挺地坐在那裡,完全一副學生樣。

他到底放心不下,又喚道:“茗茗,要不你也一起吧。”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朱茗還是跟著出來了。

有種高中時和好朋友組團上廁所的感覺。

他倆就這麼一路從包間往洗手間走,拐了幾個彎,遇上不管喝醉的沒喝醉的總要朝朱茗看一眼。

就是那種,飛快地瞥一眼,然後不動聲色地走過去。

這也不像是那種騷擾性凝視啊,甚至還暗含些許畏懼,些許偷感,讓朱茗覺得很疑惑。

直到拐到洗手間那條走廊,看到陳盛正笑嘻嘻地和幾個醉鬼攀談,滿口什麼“嗐,我不行我不行,哪比得上佘哥您啊,以後還得靠您多關照”。

被稱作佘哥的人明顯喝多了,戴著個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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