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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在身旁喚她:“茗茗,我把你之前發給我的那幅畫給禹成看了,他的評價還是挺高的。”

朱茗這才回過神來,著急地喝了口果汁,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好在她平時看起來就有些奇奇怪怪的,所以陳盛好像也沒察覺到什麼不對,他繼續道:“禹成說你色塊處理得很乾淨,光影效果也好,尤其是那個酒杯……”

但他還不知道,朱茗畫畫向來是畫完沒幾天就沒眼看了:“不不不,那幅畫完全不行,只能說在構圖上有了一點進步。我顏色用得太重了,看起來油膩膩的,而且透明物體我一直都不擅長,真正厲害的人一兩筆形狀就出來了,我根本做不到……”

她難得話多一回,場面果不其然又冷住了。

這波啊,這波是在該賣力推銷自己的時候突然自貶。

眼看陳盛尷尬地摸摸耳垂,林禹成只得開口救場:“倒也不至於這麼說。其實我在看畫的時候沒想到是大一學生畫的,我以為至少得是研究生。”

他說著悄悄剜了陳盛一眼,口中繼續:“果然天賦型選手對自己要求就是高吧,你要是對標穆納裡自畫像裡那種高腳杯,那肯定是比不過。”

朱茗捕捉關鍵詞,迅速識別自己人:“其實我想的更簡潔,我說的是薩金特的那種。我一直想做到那個樣子。”

“我明白,薩金特的眼鏡片是吧。”林禹成接得很快,“那尼蒂斯畫眼鏡不是更利落嗎?他直接就一筆。”

“尼蒂斯其實有兩筆。”朱茗比劃著,“他在白色色塊上面加了一絲絲藍色,畫出了鏡片的厚度,這個手法也很絕。”

“啊,那是我看得不夠仔細了,看來我回去得再琢磨琢磨。”

“我回去後發給你吧,我電腦裡有高畫質圖。”朱茗積極安利著自己的偶像,“正好你還可以看一下薩金特的《高特魯夫人》,夫人左手上的戒指是真的只有一筆,但遠看又非常逼真立體,特別神奇。”

“好啊,那就麻煩你了。”林禹成應下。

同時他意識到陳盛已經半天插不進來話了,大發慈悲地放了話頭出去:“所以我就一直覺得,搞藝術最痛苦的就是人的鑑賞能力永遠高於創作能力,於是對自己的作品總是不夠滿意。還是要放輕鬆點,至少和同齡人相比,你已經非常優秀了。”

陳盛也總算在加密般的對話中找到了自己聽得懂的部分:“是啊茗茗,別看他話說得頭頭是道,實際上是個畫板凳永遠不知道第四條腿該往哪兒畫的。你也彆著急,反正他那畫展籌備還要些時間,這段時間裡再練練,肯定還會有進步的。”

“好吧,我試試看吧……”朱茗說著抬頭看了看自己的男朋友,眼神中帶著些許合理的焦慮和為難。

是的,林禹成的畫展仍在籌備中,開展時間預計是在年底冬季。

這就意味著陳盛還有時間,他可以繼續利用這場朱茗根本沒資格參加的畫展,對她進行利誘。

但是陳盛不知道的是,第二天一早朱茗的室友們起床後,看到的是趴在桌上睡著的朱茗,和一幅氣味新鮮、筆觸細膩的油畫。

畫的是一個男人的區域性特寫。是白皙的脖頸,凸起的喉結,輕動的衣領,和衣領間隱秘的縫隙。

她甚至畫了一顆晶瑩剔透的汗珠,將要流進那縫隙中去了。

“嘖嘖嘖,真是情深不能自抑啊。”室友們紛紛搖頭,帶著一臉“磕到了”的笑容,開始了新的一天。>br />

三觀不合

所以人生就是不能太圓滿。當一個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富有的美男,這美男還非她不娶,還要見她爸媽,還能給她介紹資源讓她在事業上更上一層樓……那就要警惕是不是有什麼大壞事要發生了。

在和陳盛交往的頭一個月裡,朱茗確實隱隱不安,總覺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爆雷。這過於溫馨幸福的表象,她總覺得下一瞬就要被打破。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竟是這麼個打破法兒——把這倆人組團放在她一個初入情場的小姑娘面前,這考驗也太艱鉅了點兒。

朱茗對林禹成的第一印象就是——好帥,想畫。

其實見到這種程度的帥哥,畫了也就畫了,就算是男朋友的朋友又怎麼樣呢?只是畫一幅肖像說明不了什麼。

但是那晚朱茗起了三次形,都不敢明目張膽地把畫畫下去——她畫畫一定會融入感情,那她的色彩表現了她當時什麼樣的情緒?她的視線焦點聚集在哪裡?她為何會選取這個男人輕扇衣領、眉目憂慮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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