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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是真想跟她在一起,我敢鬧到你面前嗎?”陳盛大腿一拍,“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家茗茗是畫油畫的,昨兒我在我岳母面前提了一嘴說有開畫廊的朋友,我岳母就讓我幫著介紹介紹……”

林禹成聽得腦仁疼:“你憑什麼覺得你女朋友的畫能放到那場畫展上展出?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聯絡的都是國內外知名畫家?別說你女朋友了,就是你女朋友她導師……”

林禹成說著說著留了一嘴——別說,a大的藝術系導師倒還真有幾個名家,這話不好說太死。

陳盛立刻抓住話頭:“對嘛,你說你一開畫廊的,堂堂a大的藝術系老教授你一個都不認識,這也有點過了。你就當拓展一下人脈唄,以後想要個導師聯絡方式什麼的也方便啊。哪怕這次畫展用不上,那還有下次呢,你得有長線思維啊。”

陳盛說:“而且我這純屬是給我岳母交個差,你管她的作品夠不夠格上畫展呢?你至少把人見了,讓人知道我不是吹牛,我是真有人脈,而且我這人脈我也願意給我女朋友介紹,這就夠了。要是連這種程度的都不行,那你這整得兄弟我……多沒面子啊。”

林禹成給他磨得長嘆一口氣:“知道了。聚餐地址發我。”

“得嘞。”陳盛應著就給他發了過去,連帶一幅油畫的照片,“下面這是我女朋友畫的。我不太懂這是什麼水平,但我覺得畫得挺好的。”

林禹成點開來一看,原來畫中人是陳盛,在餐桌旁舉著個酒杯。

畫得確實還行,但對於最近一直和名家大作打交道的林禹成來說,實在就有點普通了。

圖片畫素挺高的,他各處放大看看,口中評價道:“一般。”

“嚯,這叫一般,那你畫一個我看看?”

“怎麼我評價個電冰箱我還得會製冷嗎?”

陳盛撇撇嘴,也在自個兒手機上放大圖片,欣賞著自己的盛世美顏:“那也不至於這麼苛刻啊,人家才大一呢,畫成這樣不錯了,你瞅這畫得多像啊。”

“畫得像就是畫得好?除非是追求極致的真實,否則形似並不能說明什麼,你女朋友很明顯不是走這一掛的。”林禹成把圖片關上,教他道,“你要真想誇,你可以誇色彩碰撞得好,色塊乾淨,構圖講究。尤其是酒杯上的光影感,處理得很妙。”

林禹成說完才想起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和諧的資訊:“等會兒,你說你女朋友大幾的?”

“大一啊,怎麼了?”

林禹成又去掐眉心:“真是個活畜生。”

林禹成在大一那年經歷了不少事。

那一年他正式決定要參與家裡的公司事務,成為一個能夠靠得住的人。他天真地以為只要自己足夠誠信正直,就能為林家撐起一片天。

但是商場遠比他想象得風雲詭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人能有這麼壞,竟誆騙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孩子。

也是那一年,他正式地將陳盛從朋友抬咖到兄弟。靠著陳家的借款度過難關後,林禹成將所借款項連本帶利歸還,並在日後每一次保準盈利的專案中,把陳叔叔視作第一合作伙伴。

直到現在,林家的生意都開始往藝術領域拓展了,林禹成也還記得自己當年是何等的幼稚、青澀、焦頭爛額。

而陳盛跟他說他談了個大一的。

來到餐廳,林禹成遠遠瞅了一眼就想跑了:“你是人嗎陳盛?你是人嗎?”

陳盛莫名:“我又怎麼了?”

“這也太小了!”林禹成頭皮發麻,“我話放在這兒,你倆的事兒我不同意!”

“瞅你那樣兒吧,還你不同意,喊你兩聲大哥你還真想當我爹了。”陳盛一把把他拽住,“19歲了,成年了,有什麼好怕的?”

“這要是我談的我就不怕了,就因為是你個混賬玩意兒談我才怕!”林禹成吹鬍子瞪眼,聲音低低的,語氣重重的。

他是想著反正還有一年就畢業了,陳盛說他這回是認真的,那說不定真就是奔著畢業後結婚談的呢。

但是看到朱茗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他對陳盛不該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這麼小的女朋友他要是認真的,林禹成可以直播吃屎。

林禹成是真想走的,他不希望這姑娘因為畫展的事對陳盛帶上什麼不該有的濾鏡,就讓她認為陳盛是個吹牛說大話其實沒什麼過硬資源的廢柴就好了。

但是身子還沒轉過去一半,就聽身旁慢吞吞一聲:“阿盛,這是……”

陳盛順勢把他扯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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