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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表情可以單獨搬出來演場話劇,想法從眼底流露出來時,牽一而引發全身。

他的眼睛,單拎出來算不上精緻,可當它以優秀的比例掛在那張臉上時,英俊像老虎機轉出了三個七,爆出令人眼花繚亂的光。

陸聲被那道光燙了一下,唇角微微抿住,好像在尋找最恰當的詞語,緩緩道:“在我還要依賴陸宇銘生存的時候,我幾乎無時無刻不在被傷害。”

“陸宇銘最擅長的事情就是貶低我,等我忍受不了侮辱後和他對抗,他就開始打我。”

“我母親是抑鬱而死的,現在想來,跟陸宇銘的嘴有很大關係。陸宇銘承認出軌並維護其他女人時,我母親的抑鬱達到了頂峰。”

“剛開始需要藥物治療,後來上機器,最後她放棄了,自殺了。”

江希境的呼吸一輕,可陸聲的表情像是置身事外,彷彿在講述一個偶然聽到的故事。

“後來陸宇銘的情婦搬進了宅子,帶來了只比我小几歲的陸聞,我才知道他很早就周旋於兩個女人之間”陸聲言至此時,有些微妙的停頓,而後像是嘲弄地扯了一下唇角:“或者更多,只是生下孩子的就這兩位。”

棕黑色的虹膜閃爍著冷靜與理性,陸聲淡淡地說:“陸聞的媽媽很聰明,有自己的產業,雖然我母親是個小有名氣的藝術家,但並非對陸宇銘百依百順,收入很不穩定,她有時候不想畫,半年都可以不拿筆。”

“我母親在抑鬱期間畫了很多畫,那些畫大多都用不懂藝術的人的目光看待,詭異且陰暗?”

陸聲的眼神忽然變了,一簇星火從深邃如夜的瞳孔中躍然而出。

“那個女人說這些畫影響人的心理,看得她頭暈心慌,陸宇銘這個蠢驢,放火把我母親的畫給燒了。”

‘啪’

一道小小的火苗順著畫作一角貪婪地前行,迅速蔓延至整面畫框,畫布在惡毒的吻中捲曲、變形,火焰嗤嗤作響,顏料燒焦散發出刺鼻味道。火焰將陸聲的眼底燃得通紅,明明是光源,陸聲卻感到無可言說的寒冷。

【你要是真的有能力,爭點氣,自己有一套房子,這些畫隨便你處置。】

【你想裱在牆上,想放在床上,都跟我沒關係,我也不會去管你。】

【但是這是在我的房子,我的家庭裡,這些東西影響到我和其他正常的家庭成員,我就要以我的意志來解決這些問題。】

陸聲輕嘆一口氣,那些混亂又糟糕的記憶如同一抔霧,迅速凝結在他眸底又迅速散去。

“嗚。”

話音的間隙中,陸聲聽見一聲非常細微且壓抑的泣音,他恍惚一瞬,以為沒有控制好自己的聲音,讓記憶中的少年掌握了身體的發聲權,靜默兩秒,發現那聲音不是來自自己,而是床下耷拉著頭的江希境。

陸聲:“?”

江希境用手背堵住鼻腔、人中和嘴唇,因為自己發出的怪聲而不好意思,他抬起頭,陸聲沒有錯過他眼淚汪汪的樣子。

陸聲:“”江希境總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打敗他。

哀傷的氣氛被江希境突發的情況摧毀得一乾二淨,陸聲好笑地問:“你哭什麼?”

江希境捂著半張臉搖搖頭,第一反應是避開陸聲的目光,他側頭,眼睛條件反射地掃向陸聲,在捕捉到陸聲臉上那抹笑後,躲藏的動作猛地僵住。

下一秒,江希境轉躲為撲,撞進人懷裡。

陸聲並不需要這個擁抱。

江希境心裡清楚。正如這場夜話的起源,並不是陸聲需要他安慰,而是他執意想了解,陸聲就和他說了。

所以他如果以一種‘我同情你’‘我可憐你’的姿態去抱陸聲,他哥應該會踹他兩腳。

江希境選擇了他最擅長的方式,假裝那個需要擁抱的人是自己。

他們一個坐在床邊,一個坐在地上,江希境能將腦袋貼在路上的大腿上,伸出雙臂環抱著陸聲,這個姿勢,頗像對神父出手的信徒。

江希境的重量實打實地依在身上,肌膚相親會產生熱度,陸聲有種無奈的錯覺,好像下一秒他就能對江希境說‘我赦免你’。

陸聲的語氣是今夜最溫柔的一次:“怎麼了?”

江希境嚥了一口口水,悶悶出聲:“我嘴笨,不知道說什麼。”

“陸宇銘真噁心,如果換成我被燒了畫,我會開車撞死他。”

這句話大大地取悅了陸聲,他說:“我也想,可惜我沒有車。”

陸聲將手放到江希境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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