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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懂他話裡的意思,也肯定陸聲聽明白他話裡的分量,那人卻在心知肚明的情況下回避了他丟擲的橄欖枝,主動鬆開了江希境拉住他的那隻手。

惱怒有一瞬間攀上江希境的大腦,他覺得陸聲不可理喻。

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為什麼裝作聽不懂?

你不打算跟我吐露一分一毫嗎?

是因為你對我設防嗎?

是因為我在你心裡還不夠格嗎?

你不愛我嗎?

而後,那些病態的、從腦海深處急躥出來的文字被江希境強行壓下去,他不會向陸聲發脾氣,只能和自己對著幹。

所以他的‘不開心’幾乎寫在臉上,等著某個意識到問題的男朋友來敲他的心門。

江希境是天生的‘情緒外洩卻不長嘴’主義,一旦他生氣,他的幼稚表現如同敲鑼打鼓,全服通報,十里八村的人都會知道他不高興。他這招對誰都好使,偏偏遇上陸聲碰了壁。

餐桌上,江希境暗戳戳地盯著遠處陸聲的背影,視線都快要在他哥身上燙出兩道孔來,對胡鵬發出詢問:“我平時對他難道不好嗎?”

“何出此言?”

江希境面龐嚴肅至極:“我日常每隔半個小時都要跟他索一次吻,可我今天一次都沒有,他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胡鵬張開嘴,啞了半晌,用同情的目光給兄弟的腦瓜子做了無數次鑑定,說:“他可能覺得是種解脫。”

“你還跟人家玩冷暴力,人本來就冷,你玩得過人家嗎?”胡鵬搖搖頭,“找個機會再坦誠布公地聊聊唄。”

“我聊了!”江希境拔高分貝,然後他又擔心自己弄出的聲響吸引到陸聲,怕陸聲耳尖聽到他們談論的話題,急速壓下嗓音說:“他不想聊。”

“我覺得他不信任我,認為我不值得託付,什麼都不和我說。”江希境低聲,兩道俊眉緊緊地擰了起來:“這點讓我很窩火。”

“他要是想和他父親決裂,他完全可以依靠我,我能讓陸宇銘永遠不能翻身。”

胡鵬看著他沉思了片刻,一針見血:“你難道沒覺得這段關係裡更沒安全感的人是你?”

江希境的房間是二樓的主臥,床靠牆,面積很大,躺上一個他,左右各睡一個陸聲都沒問題。

他把陸聲哄著留下來,讓同床共枕變成習慣,起初他喜歡手腳並用地把人塞懷裡,跟袋鼠媽媽育崽一樣,抱的陸聲喘不過氣,後來被陸聲訓了才改成現在的形式,多數時候是在人腰上搭一條胳膊,少數時候是拽著人衣角。陸聲平躺時,他的臉就挨著陸聲肩膀。陸聲側躺時,他的臉就挨著陸聲的蝴蝶骨。反正無論如何,他總要一點身體上的接觸,像個失去奶嘴就會哇哇哭的嬰兒。

可江希境今夜一改往常地躺得離陸聲極遠,躺到連被子遮不住他半邊,平直地躺了近十分鐘,發覺陸聲沒有一點貼上來或者索抱的趨勢,‘噌’地一聲從床上起來,腋下還夾著枕頭。

陸聲掀開眼罩瞥了他一眼:“?”

江希境沒看陸聲,低著頭看自己的腳:“我想自己睡。”

陸聲默然兩秒,窸窸窣窣地開始從床上爬起來。江希境猛然制止他:“不是你走!我走!”

陸聲停下動作,望向他的眼神帶著幾分不解。

江希境只彙報結果,乾巴巴地說:“我走,我去客房睡。”

江希境目光火熱地盯著他哥,不放過陸聲面上的任何一個微表情,從他的視角望下去,陸聲長睫下的兩潭湖泊在陰影中轉了兩下,隨後抬起頭,很平靜地道:“好啊。”

既然你想睡客房,那你去客房睡吧。

江希境的表情一下子就難看起來。

江小少爺直挺挺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陸聲從來不是給臺階的好手,他就選了讓江希境最難堪的一種方式——盯著他看,不說話。

折磨人的對峙最後還是江希境率先洩了氣,他扛起枕頭離開,沒過三分鐘又帶著一床新被退了回來,在柔軟舒適香噴噴的大床旁邊選擇了——打地鋪。

陸聲:“?”

有床你不睡,在床旁邊打地鋪是吧?

江希境擺著一張臉把鋪在地上的被子、枕頭一一整理好,乍一看有落難少爺之勢,再仔細瞅品出點味來,分明是鬧脾氣的小媳婦。

陸聲看他那股委屈勁,沒忍住開了口:“你要我怎麼做才能消氣?”

江希境聽著眉頭一挑,合著您還知道我在生氣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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