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北王之尊,對他慫恿部下搶水營的船、動搖軍心、影響支援上游計劃之過嚴令杖責。
坐在臺下看戲的盧作孚對娃兒們說:“這是劇作家陽翰笙先生的代表作,是去年寫的,由中國劇藝社首演。說的是1856年太平天國的‘楊韋事件’,揭示農民革命的歷史教訓。陽翰笙先生的歷史劇有很強的現實性。”
盧國維說:“我看過劇本,這個韋昌輝是個壞蛋,他通敵、腐化、耍兩面派。表面上順從楊秀清,背地裡挑撥離間,對楊秀清嫉恨之至。可是楊秀清還不曉得,沒有警惕。”
盧國紀說:“我也看過劇本,寫了楊秀清、傅善祥、韋昌輝、洪宣嬌這幾個人,矛盾衝突激烈,很好看!”
盧作孚道:“你們就是要多看些進步戲劇,多看些抗日戲劇。”
盧國綸專心看戲:“打,海實打!”
盧作孚跟娃兒們看戲時,並不曉得,剛演完第一幕,即有人毆辱中華劇藝社負責人應雲衛,還將其抓進了憲兵隊。其時,劇作家陽翰笙正在劇場裡,他一邊招呼繼續演劇,一邊趕緊找了盧子英。盧子英立即派人與憲兵方面交涉,不到一個小時,應雲衛便安然回到劇場。
看完演出後,盧作孚和娃兒們都很高興,步行去盧子英家。縉雲山下的這北碚街市潔淨、涼爽,月色如銀,華燈初放,人來車往。大街兩旁枝繁葉茂的法國梧桐,在夏日的晚風中悄聲絮語。盧作孚心情爽快,帶領娃兒們繞道走。走過了平民公園、《嘉陵江日報》社、民辦中國西部科學院、北碚自然博物館、復旦大學、兼善中學和其對門的北碚女子職業學校等處,每過一處都逐一講解。走著,么兒盧國綸喊:
“爸爸,我走不動了。”
盧作孚就背了他走,笑問:“國綸,今晚的戲好看不?”
“好看!”盧國綸來了精神,在爸爸背上高聲說,“爸爸,我還想看好多好多的戲!”
盧作孚笑:“要得,有得看的!我和你們子英叔叔呀,請了不少大家來北碚,為他們免費提供演出場地,安排演出他們寫作的戲劇。”
盧國維問:“爸爸,有哪些大家?”
盧作孚道:“老舍、郭沫若、陽翰笙、田漢、夏衍等等。過些日子呀,中國劇藝社就要演出郭沫若寫的話劇‘屈原’了。”
盧國紀高興地:“好,一定要看!”
當天晚上,盧子英家外屋好熱鬧。盧作孚說到的大家:老舍、郭沫若、陽翰笙、田漢、夏衍都來了。盧子英擺了酒菜款待,盧國維三兄弟跟叔娘在灶房裡吃飯。
外屋這席桌話聲不斷。穿綠軍裝、褐色面容、瘦長個子、強壯結實的盧子英不停地為客人把酒拈菜。
郭沫若看盧子英,誇讚道:“‘皖南事變’發生後,中共南方局決定擴大《新華日報》的發行面,要在北碚建發行站。我給盧子英寫了封信,是《新華日報》社長潘梓年派營業部主任於剛專送的。子英接信後全力支援,督促建設科長高孟先辦理,很快就建立起了發行站,發行量高達2
000多份,覆蓋了川東、川北地區。”
盧子英笑:“我二哥極力支援此事,這是我們應盡之力。”
郭沫若轉對坐在身邊的盧作孚,說:“作孚老弟,還是你有遠見。1922年,你介紹盧子英跟你的好友惲代英、肖楚女相識,對子英的成長大有好處。他……”看見了牆上掛的字畫,起身去看,“看,正說到惲代英呢,這就是他的字嘛!”
眾人都起身去看那字。
盧作孚嘆曰:“這副字的來歷我清楚。當年,惲代英常跟盧子英談話,談話後,又常常寫成紙條給他,使他加深印象。那年秋天,在環龍路國民黨中央上海辦事處,代英叮囑子英應該如何為人待人,順手在辦公桌上用中央辦事處的信箋寫了幾句話,交給子英,希望他做一個前進的青年。”
盧子英接話道:“這張字條我一直珍藏身邊。得知惲代英犧牲後,我好傷感,就將這幅遺墨裱糊起來,留作紀念。”
田漢感動道:“好,子英做得好,一定要好好儲存代英這遺墨!”想起什麼,“啊,我聽說,代英還介紹你認識了毛澤東?”
盧子英點頭:“那是1925年初,我去廣州中央執委惲代英的辦公室時,頭一次見到了毛澤東。惲代英向毛澤東介紹我說,這是盧作孚的兄弟。毛澤東笑著跟我握了手。第二年三月份,肖楚女肺病嚴重,在廣州東山路毛澤東的住處養病,我去探望肖楚女時,在他的房間裡又再次見到了毛澤東。”
郭沫若道:“子英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