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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柳歪頭,不鹹不淡地誇了句:“厲害。”

聞行道:“過獎。”

方柳眉眼輕彎,看不出喜怒,他抬手指向樹上的箭:“不知聞大俠能否將那箭也射穿?”

聞行道不語,直接執行武功內勁,動作利落地拉弓搭箭,朝那處射去。

在他搭上箭的那一剎那,方柳卻忽然面色一凜,神色冷淡地開弓,同樣一箭射出,直朝樹木的方向而去。

“吧嗒——”

一聲清脆的響聲,是方柳射出的箭攔截了另一隻箭。

聞行道的箭應聲折成了兩段,墜落在地。方柳的箭,也在此之後偏離了軌道,落在草叢之中。

方柳側眸瞧了一眼聞行道,勾唇說:“兩敗俱傷。”

聞行道看向方柳的眼中,燃起了灼灼的光。

方柳見狀,朝陳安等人揮了揮手。幾名屬下便將手中的飛鳥,盡數拋向了空中。

聞行道明瞭其意,立時搭箭,射向飛鳥。

被拋向天空的鳥一共五隻,大小不一,一經解放便振翅,朝天際翱翔而去。兩人同時頻頻拉弓射箭,箭光在火焰的映照下鋒芒畢露。

鳥一隻只被打下來,直到剩下最後一隻。

聞行道瞄向它,先一步射箭,卻見方柳故技重施,再度提弓攔截了那箭。不過這一次,他的箭將聞行道的箭射斷之後,直直擊中了那隻禽鳥。

方柳這才真心實意地笑了。

聞行道:“是我輸了。”

雖然只是比試弓箭罷了,他卻第一次有了棋逢對手的快感。

早聽說蕭然山莊方柳劍法天下第一,功法絕妙,可他的相貌和脾性卻總是讓人淡忘這一點。這一刻,聞行道由衷地敬重他,久違地升起一股沸騰的熱意。

方柳正眼看他:“你也不差。”

兩人其實都未出全力,執行內勁時留有餘力,不過是切磋試探罷了。

聞行道正欲再說些什麼,方柳卻將弓箭拋給了陳安。

而後,他便饒有興致地觀察起那三名舉子學射箭,將聞行道晾在了一邊。

武林盟

該說顧擇齡三人,不愧是沒有拿過武器的弱書生。

他們學弓箭的姿勢著實古怪。

方柳看得饒有興致,他身邊可少有這般弱不禁風、不善刀劍的人,就連女子,也個個都舞得刀、弄得槍,出手時颯然而英氣。

只見陸超尚還能體面地拉開弓,不過箭箭落空;張園景的姿勢永遠不標準,滑稽的教人啼笑皆非;至於顧擇齡,他常年手腕負重練習術法,手臂的力氣是有的,卻仍顯得不甚協調。

石三教的盡職,他們卻未學到半點弓箭的精髓。

意識到方柳在看自己,顧擇齡慌亂了一瞬,還未瞄準靶就鬆手射了箭,那箭只飛了一半便下落插進草叢之中。

方柳:“顧解元急什麼?”

顧擇齡尷尬地放下弓,轉頭看向他:“方公子箭數了得,顧某怕叫你看了笑話。”

方柳卻說:“若不是笑話,我便不看了。”

言下之意,正是因為有趣,才看他們學射箭。

倒也是,若要看那厲害的箭術,無論是方柳自己還是聞行道,都是個中好手,還看他們這些平乏無奇的作甚。

顧擇齡又被他說得面紅。

方柳忽然問了句:“顧解元年齡幾何?”

顧擇齡不想顯得太小,便說:“還未過十九歲生辰。”

“那就是十八。”方柳說,“小三元出身,少年才子,屬實厲害。”

顧擇齡重新拉開了弓箭:“方公子過譽。”

方柳若無其事地糾正他拉弓的動作,糾正到一半,忽然說道:“我長你兩歲,若是不介意,可叫聲兄長來聽聽。”

顧擇齡一慌,手中的弓都險些沒拿穩。

他紅著耳朵看向方柳,很快便發現方柳只是隨口一提,不見得多認真,可他仍舊赧然地不知如何開口。

分明平素裡,也並非未叫過其他人兄長。

這時,別逢青笑著對方柳說道:“我看顧解元並無此意,既然對方無意,何必強求?況且,讓他叫你兄長,說到底還是他佔了便宜。”

他語氣看起來是開玩笑,眼中情緒卻真切。

一旁的陸超卻說:“諸位誤會了,顧賢弟向來如此,皮薄的很。當初他跟著我家叔伯治書,也是過了許久,才和我熟絡。”

方柳本也只是隨口一提,此時等的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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