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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不過是方柳忽然想刁難他。

果不其然,下一句,就聽方柳說道:“既然無事,表演一番又何妨,左右時間還早,閒著也是無趣。”他揮手招來陳安,“去,準備些武器和木樁、靶子來,我們陪聞大俠和三位舉人玩玩。”

陳安領命,領著兩名暗衛,轉身走走近了樹林中。

吩咐完,方柳看向聞行道,還不忘隨口問一句:“對了,郭盟主現在如何?”

聞行道面無表情:“承蒙方莊主還記著,盟主無恙,只等別神醫出手了。”

方柳語氣閒適:“出門在外,請稱呼我方公子。”

聞行道:“方公子。”

聽他提起自己,別逢青看過來,哼笑一聲:“都行至此地了,聞大俠還怕我反悔不成?”說著,他的目光凝在方柳,“我答應的事,皆會做到。”

聞行道可不會認為他是在跟自己保證。

他的最後一句話,分明是對方柳而說的。

這時,陳安等人走了回來,肩上扛著幾個原木靶子,手中捉著幾隻飛鳥。那靶子的邊緣尚還十分毛糙,未曾打磨圓潤,一看便是剛剛做出來的東西。

依風和賽雪見狀,先放下手中做飯的事宜,多點燃了幾個火把,將其插在空地周圍,圍成一圈,照亮了這方天地。練武之人耳目清明,在如此光線之下,便能將獵物和敵人看得清清楚楚。

張陸二人的書童與隨從跟著蕭然山莊的一行人趕路 ,本就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生怕做錯事惹了江湖勢力。平時守夜的任務也不會交給他們,唯一能幹的便是做飯、生火。

如今弄不清楚情況,只能幫著打打下手,見他們做什麼自己便做什麼。

陳安等人將靶子立在遠處,然後從行囊中找出幾把弓箭,恭敬地遞給了方柳。

方柳接過其中一把,說道:“給其他人也送上武器。”

陳安便把弓箭依次遞給聞行道、別逢青、顧擇齡等人。

顧擇齡他們三人不曾拿過弓箭,連開弓的姿勢都做不標準,只能手足無措地看著其餘人,學習正確拉弓的姿勢。

聞行道看向方柳:“這便是方公子說的‘玩玩’?”

說罷,他未收回視線,抽出一支利箭,搭箭上弓利落一射,便射中了靶心。

方柳稀稀落落地拍了拍手:“準頭不錯。”

聞行道:“承讓。”

方柳輕笑,拉開弓箭:“誰說要讓你?”

只聽“咻”地一聲,弓箭如雷霆閃電一般急速射出,朝著聞行道擊中的靶子飛馳而去。他這一擊直衝靶心而去,就當眾人以為那箭將和聞行道的箭一同擠在靶心上時,利箭卻從前一隻箭的末端穿透,凌厲的箭鋒將其劈成了兩半。

至此,靶子上便只剩下方柳射出的那一隻箭。

別逢青始終注視著方柳,此時見狀,率先笑著誇讚道:“好箭!這份準頭和氣勁,功力十足!”

唯有將內力附著在利箭之上,快狠且準,才能有這般效果,對射箭之人的要求不可謂不高。

陸超和張園景皆是咋舌。

顧擇齡忍不住撫手:“卻原來‘風勁角弓鳴’是這般景象,方公子箭法之高絕,令人驚歎。”、

“顧解元謬讚。”方柳看向他,“何不射一箭試試?”

“這個……顧某不會。”

顧擇齡發現,只要是方柳喜歡和擅長的事,自己似乎都未曾接觸過。思及此,他心中不禁升起一陣洩氣和無力之感,甚至隱隱有些莫須有的急切。

“但顧某願學!”

他此話一出,倒是教陸超和張園景驚了一跳。

顧擇齡身邊的同窗皆有喜好,有好逛那煙花地之人,有好酒好玩樂之人,也有好騎射之人。唯有他,始終醉心詩書,無論別人如何邀請他同樂,他都嚴詞拒絕,只願將時間花費在文章上。

顧擇齡其實不喜那些貪淫好色、花天酒地之輩,對只會享樂的人,亦是向來敬而遠之。可對於方柳,他卻欲瞭解他,欲靠近他。

他心中甚至隱隱覺得,哪怕最後發現方柳是耽於享樂之人,玉石金器摔著聽響玩兒,自己也不會想要遠離他。

幸而方柳不是。

顧擇齡擅於看人,他能看出,雖然方柳家世不凡,可他並不是自己不恥的那類人。相反,他總能從方柳眼中看到一絲超脫的品質,那似是種難被世人理解的遠見和抱負。

或許,他與自己的志向殊途同歸也說不定。

陸超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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