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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了好幾日,一直沒有中止。

當然,辯論的選手已經不知道換了幾茬。

畢竟大家都是趕路人,在亭內待上一兩個時辰,發表完自己的見解之後,就離開涼亭,不繼續在這兒糾纏。

直到今日,一位

鬍鬚半白的老者踏入涼亭。

他起初對亭子內的這場辯論並不算多感興趣,只是在默默吃著行囊內的食物,打算休息一小會,就繼續趕路。

不過聽著眾人的辯論並非言之無物,而是真與治國策略相關,他倒是側過頭去,仔細聽了聽。

還是太淺陋了。

於是老者繼續沉默,眯著眼睛,曬著午後正好的陽光,享用著手中的胡餅。

就在他打算起身離開的時候,又是名闊鼻厚唇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對方看上去似乎就是奔著這場辯論來的,立刻開始插入到討論中去。

三言兩語,大部分人的注意力便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一刻鐘過後,亭內唯餘他口若懸河之聲,剩下那些人面紅耳赤,訥訥不敢言。

換句話說,他一個人就把場子給挑了,在場這些人併肩子上,都不是他的對手。

“與諸位共談經典,商討國事,實屬幸哉,告辭。”繼續獨言半炷香的時間,中年人謙和地拱手告辭。

只是他這溫和的話語,卻比利刃還要傷人。

剛才是共談經典嗎?

明明是單方面的教育啊。

待到他離開之後,亭內有不少人掩面而嘆,更有望著來路,默默背起行囊返鄉者。

有人拉住那些人的袖子勸道:“周兄,你已經走到這裡了,何必不去長安走一遭呢?現在回鄉,和去長安的路程相比,沒有什麼區別啊。”

對方則是面無表情地搖頭道:“剛才走的那人才是該去太學當博士的人才啊,我和他相比,簡直就像日光下的螢火,無地自容。

要是這樣的人都選不上太學博士,那我又怎麼可能選上太學博士呢?”

“周兄此言差矣。剛才那人可以選上太學博士,但這不代表你選不上太學博士啊。”同行者勸道。

周姓文士聞言,苦笑一聲,“若是都選上了太學博士,那恐怕他會因為和我共事而感到羞恥吧?我才學不夠,此番前去長安,只會給學派抹黑,還是不去罷了。”

同行者低了下頭去,“我也跟你搭伴回去吧。”

“嗯?為何?”周姓文士訝然,“伱剛才不是還勸說去長安嗎?”

“可沒想到我卻是被周兄說服了啊,才學不夠者,去往長安不過是丟學派的臉罷了,我還是去鄉里好好挑幾個苗子,萬一有天資聰穎的後輩,好生教導,讓他將來去替我這個老師爭回場子吧。至於我啊,就用剩下的這點路費,去多買幾卷書冊好了。”同行者搖了搖頭,言語間充滿無力。

宛如井底之蛙見了滄海,宛如學鳩見了泰山。

那名中年男子帶給他們的震撼,難以用言語形容。

……

與此同時。

亭子內的那名老人不知何時走了,朝著中年男子離開的方向追去。

大概小半個時辰後,老人叫住了那中年人。

對方見有人跟來,原本非常警惕,右手已經按在了劍柄之上。

但見來人是位鬚髮半白的老者,他便是行禮道:“見過老丈,敢問有何事向晚輩指教?”

單聽這些言語,或許還真會以為中年人是位謙和君子。

可之前辯論過程中,那是靠著一張嘴,把眾人辯得啞口無言。

“指教二字談不上,老朽公孫弘,方才於亭中聽聞你與眾人辯論,知曉你是治《公羊傳》的,恰好老朽同樣是治《公羊傳》的,有幾個簡單的問題,想與你討論一番,不知可否耽擱你些許時間?”公孫弘是真起了愛才之心,故而選擇專門追趕上來。

“在下董仲舒,從廣川來。剛才發表了幾句淺薄的見解,倒是讓前輩見笑了,不知前輩有何問題想問?”聽聞面前的老者自報家門,董仲舒行禮問好。

以他剛才在亭內的表達,別的學派或許只能分辨得出自己屬於儒家學派,而同為儒家學派的文士,便能夠清晰地認出自己所治乃是《公羊傳》。

明顯程度,宛如舉火夜行。

不過面前的老人自言同為公羊學派,董仲舒倒是放下心來。

有時候處理異端,會比對付異教徒的手段更加狠厲。

深吸一口氣,公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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