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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鈍痛襲來,讓她不由得渾身軟到痙攣,眼看著腿上的血跡,尖叫出聲。
任父額角的青筋直跳。
他猛地回頭看向靳泊禮,男人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我不在乎究竟是誰的主意,所以...”
靳泊禮的唇角的弧度斂去,湧動著幾分瘋狂,“你們兩個都得死。”
任父的兩腿一痛,直直的跪在地上,之前的僥倖徹底化為灰燼,他嚇的直哆嗦,但人在極度的驚恐面前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他眼睜睜的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抖的如篩糠,呼吸都困難,絕望的猩紅著眼,心中的悔意鋪天蓋地,可再後悔也沒有轉圜的餘地。
就在這個時候,倏爾有一道柔弱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靳先生!”
是任安瀾的繼母,她深吸了口氣,在任父期待的目光裡,壯著膽子恨恨的開口:“能不能把他們兩個交給我處理。”
“我的兒子還那麼年輕,就死在了他們的手上,但是他們還活的好好的,我不甘心!”她帶著祈盼,“靳先生,求求您。”
這一家,確實有點意思。
靳泊禮散漫的頷首,看著女人欣喜的跑回別墅裡,隨後拿了把刀出來。
他轉身,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保鏢。
當天晚上,澳區傳來了一件大新聞。
任太太失去了兒子以後精神失常,拿著刀將自己的丈夫以及繼女折磨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最後報警自首,任家父女失血過多被送進了醫院。
目前還在昏迷當中。
但醒來的機率很小。
任家自此消敗成為歷史,變成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鉅額的財富不知道要落到誰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