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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目瞪口呆。
&esp;&esp;容曜瑞勝利地笑了笑,不經意露出兩排牙齒,隨即表情就有點猙獰了。
&esp;&esp;身體調養好了後,容曜瑞又對她說,“公主,不如先去我家的莊園逛逛?先前你第一次上船,波濤不穩,容易使人頭暈。”再說她到底是閨閣少女,這陣先帶她好好遊玩,增進一下感情。
&esp;&esp;她有些期待,“我們哪天去?”
&esp;&esp;容曜瑞放下手中的巾帕,思索道,“不日便可出發。”
&esp;&esp;等他們再次出遊時,公主府卻來了一位客人。少年見姐姐姐夫同乘一車準備出行,笑意不改,未露半分失落,“那我改日再來拜訪阿姊,望阿姊和駙馬玩得盡興。”
&esp;&esp;景元琦倒是有些尷尬,之前還是她問阿歸什麼時候來公主府,這時她倒是爽約了。
&esp;&esp;“太子殿下。”
&esp;&esp;容曜瑞一改私下的閒散嬉笑的態度,面對太子倒是能讓她望見他端肅認真的一面。不過一想到這兩位都是未到弱冠的年齡,她就有點想笑。
&esp;&esp;等他們走後,景令瑰不由得垂下眼簾,腳步沉重地上了車。
&esp;&esp;不過尋常之事,於他沒什麼大不了的。
&esp;&esp;他自從祭祖之後,就一直想住在東宮。既想開始獲得獨立於父親的政治勢力,也想同阿姊一樣暫別兒時的舊居。不過父親始終沒開口,讓他繼續呆在宮廷裡。景令瑰一路走,一路望著昔日熟悉的地方,早已人聲斷絕,不見生機。再回想著剛才阿姊同姐夫那笑容,不知何時,眼睛蓄了淚,模糊了視線。
&esp;&esp;終於只留他一人了。
&esp;&esp;飾金羈的矯健白馬拉著夫妻倆飛速遠離皇宮,離開天子腳下。景元琦稍稍掀開簾子,只望到瓦隴競逐,金張之第盡拋身後。那盡頭的朝陽之光勢如洪鐘,只等他們前去撞響第一聲清亮。
&esp;&esp;橫楣之下,兩人拾階上苑。僕從皆被他遣散,容曜瑞擔心她害怕,看著景元琦,溫聲說道:“公主不必害怕,有我在。我早已妥善安排好了。”
&esp;&esp;景元琦心中煩悶稍微緩解,提起笑容,“好。”
&esp;&esp;他們來到一條溪流旁邊,溪流細折蜿蜒,明澈見底。景元琦的目光順溪流而上,溪水的源頭倒是寬闊了一些,只那一葉扁舟,上面立了個蓑衣老人。欸?
&esp;&esp;容曜瑞看起來對老人很熟絡,對著那個方向朗聲笑道:“不知李公今日也來此,是我們打擾了。”
&esp;&esp;景元琦不甚豐厚的閱歷讓她下意識認為,這種世外逸人必定不好接觸。那容曜瑞又是何時認識他的?
&esp;&esp;蓑衣老人慢慢回頭,看見自己的外甥身邊多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少年少女衣袂翩翩,臨於水上,身影悠悠,如兩隻鶼鶼在枝頭纏綿翻飛。
&esp;&esp;鳥有鶼鶼,似鳧青赤。
&esp;&esp;雖雲一質,氣同體隔。
&esp;&esp;延頸離鳴,翻能合翮。
&esp;&esp;他爽朗笑了幾聲,擺擺手,“你可要帶著公主好好遊玩一番啊!”說罷,劃舟遠去了。
&esp;&esp;看著老人遠去的背影,容曜瑞不禁悵然。“幼時常常纏著舅舅要跟他一起劃舟,他不耐煩帶我上去坐著,結果我落水了……”說罷,他不好意思忘了景元琦一眼。
&esp;&esp;景元琦噗嗤笑了出來,“那你現在會劃舟了嗎?”
&esp;&esp;容曜瑞輕笑,聲音恬淡,“好久沒劃了,不知道現在會不會。”
&esp;&esp;原來駙馬早就準備好了。鋪席藉草,另設天地;掀起行障,就能看見他們二人對坐飲酒。
&esp;&esp;容曜瑞寬衣博帶,衣袖甚長。在景元琦的眼中,倒是這身衣裳把他給縛住了。當然,其中也有自己。他忽然回頭,“公主可想吃魚?”
&esp;&esp;“欸?”
&esp;&esp;他指了指那條小溪。
&esp;&esp;景元琦不禁點頭。她期待他帶給她的全新的、不同於壓抑宮闈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