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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獨自修煉無疑是枯燥的,好在修煉之餘,還有云河派的近百個弟子等著王婉去教導,如此一來,雖然每天做的事情大體相似,但也不至於讓人覺得無聊。
&esp;&esp;隨著王婉在雲河派待的時間逐漸變長,那些弟子們對王婉的態度,也逐漸變得恭敬起來,大多數人開始知道,這位掌門並不是徒有虛名,不論是修為抑或是為人處世,她都當之無愧堪稱為當今修真界的翹楚。
&esp;&esp;至於她的過去,自然也無人再去提及。
&esp;&esp;只有在獨自入眠的時候,偶爾王婉會在深夜裡醒來,迷迷糊糊之中,她會習慣性地將手探到身側,習慣性地低聲道:“逸白,我渴了。”
&esp;&esp;床墊上冰涼的溫度傳入掌心時,她才會恍然驚醒,責備自己的習慣還得多久才能改得過來。
&esp;&esp;不過隨著時間推移,這樣的情形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少,偶然之間她還是會想起自己曾經有過一個夫君,不過在想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她會發現,原來他長什麼樣子,自己都快忘了。
&esp;&esp;那人曾經身著紅袍,在長清殿前伸手撫摸她面龐的畫面,最終只褪成那天朝陽明媚的橘色,而畫中人的五官,也逐漸變得模糊一片。
&esp;&esp;不過,忘了就忘了,她也從未想過要去填補。
&esp;&esp;張子承往往會在每月的下旬過來,給她帶來一些修真界各個門派之間的訊息,從這些訊息裡,她知道青崖山在雲宸的治理下,也開始從數年前的創傷之中走出來,逐漸迴歸到正道之首的位置上;而覆血閣也開始著手聯合那些在正魔之戰之中損傷慘重的魔道門派,共同修養生息、恢復元氣。
&esp;&esp;最好的訊息,是張子承已經開始接管覆血閣的所有事務,在前任宗主正式隱退之後,也終於成了覆血閣名副其實的新一任宗主。
&esp;&esp;於是,正道與魔道的人都驚訝地發現,他們的兩位領袖,在對面相逢時,竟也會相視一笑。看書請到首發站:jileday
&esp;&esp;只有詭影宗例外,赤邪似乎對於如今的天下情勢十分不服氣,時常遊走於各個魔道門派之間,試圖暗中串通他人,以維持自己如今的地位。然而他的心機比起方逸白來說,實在是差得太遠,少了方逸白的幫襯,就算他有心作亂,在如今的大形勢之下,也似乎翻不起什麼浪。
&esp;&esp;王婉不敢說,其實每個月總有那麼一兩天,她身上赤邪的蠱印會發作,讓她情慾難耐,幾乎欲死。不過時間長了之後,她也找到了能讓自己在蠱印發作時舒服些的方式——她會將自己浸泡在冰冷的池水裡,將柳輕寒特製的清心丹置入花穴。隨著體內的液體氾濫,清心丹也會開始融化,涼意順著小腹一直蔓延到全身的經絡之中。這種時候,她會冷得渾身發抖,不過卻足以保持些許冷靜。
&esp;&esp;除此之外,她還依據赤邪的模樣縫製了一個小人,以供她無法忍受時使用。
&esp;&esp;每次蠱印發作的時間持續一到兩個時辰,王婉開始逐漸明白過來,這其實是赤邪本人有了生理需求,只不過他不肯來找她,便指望用這種方式來讓她主動去尋求他。然而從結果來看,每一次都是以赤邪自己解決了收場
&esp;&esp;張子承在說完這些之後,會順道在雲河派住上兩日,這兩日之間王婉幾乎足不出戶,做些什麼自不用談。結束後,張子承便與王婉作別,重新踏上歸程。
&esp;&esp;有一回臨別前,王婉終於忍不住問他:“有凌虛宗的訊息麼?”
&esp;&esp;張子承握著她的那隻手摩挲著,似乎是思索著該如何回答,片刻之後才回答道:“凌虛宗似乎在休養生息,極少參與各門派之間的事。但我也未嘗聽說凌虛宗有其他人繼任的訊息,你可以放心。”
&esp;&esp;張子承說沒有其他人繼任,意思就是方逸白應當還活著,王婉有些心虛被他看透了心思。
&esp;&esp;“我只是怕方逸白不死心,又在謀算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esp;&esp;面對她有些蒼白的解釋,張子承也並不戳破,只是伸手輕撫了一下她的面頰:“雖然現在凌虛宗山門緊閉,但他們弟子數量不少,想挖出些訊息也並非難事。若是那邊有變動,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