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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話說這位雲河派的上神,既無封號,也無神職,只有一個小字為天下人所知,叫做阿憐。數千年前,妖獸為禍人間,魔修趁虛而入,這位阿憐上神與眾多修士一道,除妖誅邪、庇護蒼生,斬妖邪於劍、救眾生於水火,敢行不凡之事,深藏極盛之名”
&esp;&esp;路邊的茶攤中,雲遊四方的說書人今日恰好來到此處,這段不為人知的故事,便被他眉飛色舞地說了出來。
&esp;&esp;明明有些誇張的敘事,被他這麼一說,便也顯得有了幾分真實。茶攤前的那張桌子旁,不時便圍滿了男女老少。這些人大多衣著樸素,似是附近居民,也有人氣息不凡,顯然是遊歷至此的修士。
&esp;&esp;小姑娘藉著自己體型的優勢,很容易便擠到了人群最前,舉著手問:“那這位上神,和其他的那些上神,又有什麼區別?”
&esp;&esp;說書人嘿嘿一笑,將手中的摺扇一收,故作神秘地問她:“小丫頭,你見過會親自做吃的的上神嗎?”
&esp;&esp;那小姑娘思索片刻,搖了搖頭:“上神們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哪有會親自下廚的?”
&esp;&esp;“這就錯了!這位阿憐上神,便擅長做各類糕點甜食,還會釀桃花酒。每逢饑荒之時,便將食物施予眾人,不僅足以飽腹,其滋味也是一絕……”
&esp;&esp;……
&esp;&esp;茶攤一角的那張木桌旁,白瓷茶杯在女子的手中攥了許久,終是被放在了桌面上。
&esp;&esp;王婉從說書人身上收回目光,看著面前杯底泛起的漣漪,唇邊也浮現出一絲笑意。
&esp;&esp;“雖然確實誇張了些,不過叄師姐一直都喜歡這些話本雜文,若是有一日,她知道自己也成為了其中的主角,想必也會高興的吧。”她低聲沉吟,像是自言自語。
&esp;&esp;說完,便拂了拂衣襟,起身離開了茶攤。
&esp;&esp;茶攤之中人頭攢動,皆是圍繞在說書人周圍,哪怕她氣質再與眾不同,也極少有人在意。
&esp;&esp;此處就位於極蜃海邊境之內,王婉御劍二飛,不多時,便已回到了雲河派內。
&esp;&esp;現下正是傍晚前天氣宜人的時候,不少弟子就在道觀前的廣場上習武打坐。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對於這位剛回來的掌門尚且有些陌生,卻或多或少聽說過“凌虛宗掌門夫人”的名號。
&esp;&esp;王婉從他們或是尊崇或是好奇的目光中走過,也僅僅只是微笑著點頭示意。她現在開始慢慢地明白過來,過去的身份,以及這個身份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她或許很難去洗清它,那不妨就去接納它。
&esp;&esp;她曾經是凌虛宗的掌門夫人,但這十餘年,對於她漫長的一生來說,終將只會成為一瞬而已。
&esp;&esp;她自然知道那些弟子們心裡在好奇什麼,無非是她為何會與方逸白決裂,又為何選擇獨自開宗立派。
&esp;&esp;在這個修真界,強大的女人身上的八卦,往往就是最引人注目的。
&esp;&esp;但正因為強大,這些凝視落在她身上,也便顯得更加微薄、一擊即碎。
&esp;&esp;於是她也只是笑了笑:“不必如此看著我,你們想知道的,日後我慢慢說與你們聽。你們若是實在好奇,也可以親自找我問個究竟。”
&esp;&esp;相對於她的坦誠,反而襯托得那些弟子們有些目光短淺,他們自覺尷尬,簡單問了好之後,便各自又回去修煉了。
&esp;&esp;王婉知道,以後,不光沒人會來問她這些問題,也沒人會再竊竊私語。
&esp;&esp;她從道觀之中走過之後,徑直來到了後院的祠堂。她在祠堂中的供桌前站定,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尊靈位,無比端正地放在了靈位最前。
&esp;&esp;“叄師姐,這裡離青崖山太遠,我只怕難得回去一趟。往後,就麻煩你來這裡與我見面了。”
&esp;&esp;王婉從一旁拿了叄柱香,放在火裡點燃,又插在了案上的香爐裡。
&esp;&esp;煙霧緩緩升起,縈繞在她頭頂,一陣檀香緩緩在祠堂內彌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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