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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事過去,叄界歸一,我便與你同登高位,一道去看這盛世江山,可好?”
&esp;&esp;但王婉卻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掌中抽離了出來。
&esp;&esp;“可是,你沒有機會了。”她搖了搖頭,再次後退了一步,“要不了多久,正道向來主和的清筠門、靈道宗等門派的掌門,就會到凌虛宗來,同你商量止戰一事;一直衝在前面的長霄宮和玉雪門,這幾戰裡也同樣損失慘重,已無力再戰。接下來,如果凌虛宗不親自出面,戰事便會陷入僵局,而如今本就在風口浪尖的你,難道能再殺了清筠門、靈道宗的掌門,去繼續你的戰事麼?”
&esp;&esp;方逸白再次怔住了。
&esp;&esp;明明他才是執棋的那個人,可是為什麼,現在他卻好像身在死局裡,被困得嚴嚴實實。
&esp;&esp;他不禁問:“你把我做的事,同他們說了?”
&esp;&esp;王婉搖頭:“沒有。我只是告訴他們,如今天下大亂民不聊生,方掌門心繫蒼生,有意主和。”
&esp;&esp;方逸白聽完這一句,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esp;&esp;這都是什麼和什麼?這麼拙劣的話,居然有人會信?
&esp;&esp;可是下一秒他就反應過來,什麼“心繫蒼生”,什麼“仁義道德”,這都是他自己親口掛在嘴邊的。
&esp;&esp;他扶著額角坐在椅子上,在他人生的上百年裡,第一次明白了棋逢對手的感覺。
&esp;&esp;然而,還沒等他想好要如何應對,就聽見了殿門被匆忙推開的聲音。
&esp;&esp;殿外的風雪聲被驟然放大,秦祿的聲音夾在風聲裡,傳到他的耳邊。
&esp;&esp;“師尊,清筠門掌門沉筠到了。”
&esp;&esp;一陣煩躁感湧上心頭,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衝上喉口。
&esp;&esp;方逸白在咳嗽的過程中,不受控制地打碎了桌上的茶碗,秦祿不敢向前,在他眼裡,方逸白雖然病得重,卻還從來沒有過如此失態的時候。
&esp;&esp;許久過後,方逸白才壓下了喉嚨裡的腥甜,在喘息之間擠出一句話:“讓他在偏殿等著,我稍後便去。”
&esp;&esp;秦祿點頭應了,離開的時候順手帶上了殿門,他知道,方逸白和王婉之間,一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sp;&esp;大殿裡重新恢復了靜寂。這一回,方逸白還未等自己的呼吸平復,便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esp;&esp;他沒有再接著去問關於正道的事,在他看來,若一件事情暫時無解,不如就先處理好與這件事有關的人。
&esp;&esp;周身氣場再次變得冰冷,他一步步向前,緩緩來到王婉身前。
&esp;&esp;“夫人,你,當真要離開我?”
&esp;&esp;“是。”王婉毫不猶豫地回答,然而一個字脫口而出之後,她便看見方逸白的掌心裡,隱約閃爍著的屬於雷引琴劍的淡紫色光芒。
&esp;&esp;而他臉上的神情,是無以言說的痛。
&esp;&esp;下一秒,王婉渾身便如觸電一般僵直在了原地,渾身的脈絡都在劇痛。這是音修的最高境界,真正的殺人於無形。
&esp;&esp;她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看著方逸白將和離書從她手裡抽走,將它撕了個粉碎。
&esp;&esp;方逸白抱緊了她,他一下又一下、及其溫柔地親吻著她,好像在珍惜著一件即將碎裂的瓷器。
&esp;&esp;腥甜的氣味在口腔之中彌散開來,她的衣衫被一層又一層剝開,方逸白撫摸著她的乳峰,親吻著她身體上他熟悉的、愛不釋手的曲線。
&esp;&esp;“夫人,既然你不想做我的夫人,那就做我的禁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