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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地牢裡,鎖鏈與地面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一聲蓋過一聲。
&esp;&esp;女子夾雜著情慾和疼痛的喊聲也同樣參合在其中,一聲強過一聲。
&esp;&esp;方逸白一手按在女人的脖頸上,一手緊緊握著她胸前的柔軟,用每一次都越發深入的撞擊懲罰著她。
&esp;&esp;就在一刻之前,方逸白突然收到了來自青崖山的密探的急報,說雲宸掌門也不知是收到了什麼訊息,突然召集諸位長老去凌霄殿開了大半天的會,然後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向著覆血閣去了。有不少普通弟子都猜測,說這兩個一直躲在角落裡的正魔兩大門派,該不會終於是要打起來了吧?
&esp;&esp;然而沒過多久,密探就聽聞了兩派議和的訊息。
&esp;&esp;更有人看見,這一正一魔兩派的人,居然一同向著凌虛宗的方向來了。
&esp;&esp;方逸白怎麼會不知道這是誰幹的事,他更加清楚的是,如今戰局本來就已經陷入了僵局,如果這兩大門派都議了和,再來凌虛宗圍堵一番,他將完全失去能夠掌控戰局的機會。
&esp;&esp;至少數十年內,他的天下大計,都得放在一邊。
&esp;&esp;然而留給他的時間,已經沒有這麼多了。
&esp;&esp;方逸白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直接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習慣性地去找秦祿,卻發現自己那位平日裡永遠待在他身側不會走遠的弟子,關鍵時刻居然不見了。
&esp;&esp;他命人去尋了許久,才在凌虛山巔尋到他。
&esp;&esp;初春時節,別處都已是春暖花開,唯獨此處因常年處於雲海之上,到如今都還覆著一層薄薄的積雪。秦祿就坐在峰頂的那一刻雪松之下,面朝著身前的一片煙雲浩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esp;&esp;聽見腳步聲後,他站起身來,一如既往地對方逸白行禮,卻再未叫出那聲“師尊”。
&esp;&esp;方逸白一時怒上心頭,卻也沒時間同他計較,只是質問危急關頭,他到底在做些什麼。
&esp;&esp;但秦祿只是緩緩後退了一步,沉默片刻後,他道:“是真的麼?”
&esp;&esp;方逸白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他皺了皺眉:“什麼真的假的?”
&esp;&esp;“當年我們村子被滅門的事,是真的麼?”秦祿毫不掩飾地回答了他,“那年,是你在我們村子附近發現了一處修行福地,為了爭奪這處福地,你不得不與詭影宗合謀,表面上是正魔混戰,實際上則是你與赤邪一起對抗其他門派。最後,你自然是成功了,但我的家人,也在這一戰之中無一倖免。”
&esp;&esp;過去了許多年的事,秦祿說起來的時候,情緒也並無太大波瀾,換句話說,也沒有任何情緒,能夠替代他如今的心如死水。
&esp;&esp;他接著道:“也許是你心中尚有一絲愧疚,又或許是你本身就需要一個像我這樣從小就被你培養在身側的人,你留了我一命,將當時只有三歲,尚且沒什麼記憶的我帶回了凌虛宗。”
&esp;&esp;方逸白一時啞口無言:“你到底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些無稽之談?”
&esp;&esp;“師尊,事實我已知曉,多的不必再說了。”秦祿苦笑了一聲,這還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同方逸白說話。
&esp;&esp;語罷,他突然雙腿一彎,跪倒在地。像是當年拜師時那樣,雙手揖於身前,對方逸白行了一個凌虛宗最莊重的叩拜之禮。
&esp;&esp;“師尊,多年養育教導之恩,秦祿無以為報;然而滅族之恨,我亦不知該如何釋懷。還請師尊應允我閉關十年,重整道心,日後若有機會,再來報答師尊。”
&esp;&esp;說是“報答”,但方逸白怎會不知道,這無非是秦祿在如今的情形下,說出的最能保全他二人顏面的話了。
&esp;&esp;畢竟,在很多人看來,以他如今的身體狀況,能不能活到十年後,都是個大問題。
&esp;&esp;方逸白一陣氣血攻心,本想好好教訓自己這個不聽話的弟子,然而剛一張嘴,又是一口鮮血湧了出來。
&esp;&esp;調息一陣之後,他逐漸冷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