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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是節,章節序號不正確)
&esp;&esp;窗外明月高懸,王婉也還沒睡。
&esp;&esp;她也是一個很容易受環境影響的人,此刻坐在房內,看見透過窗欞鋪在地面上的月光,聞見空氣中似有似無的夜露氣息,便也容易多想些什麼。
&esp;&esp;方逸白喜歡她,她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esp;&esp;王婉不是情感上的小白。這幾年來,方逸白對她的支援、關注、縱容,早已遠遠超出了朋友或是師長的範疇。
&esp;&esp;但是她早已不是當年十幾歲的小姑娘了。當年的她可以毫無保留地喜歡一個人,可以在喜歡一個人後便大聲宣之於口。但如今,她似乎很難再有當年見到張子承時,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esp;&esp;這種感覺,與對方是誰無關,只與歲月和心境有關。
&esp;&esp;她對方逸白是什麼情感呢?
&esp;&esp;說毫無感覺是假的。這種情感,可以是仰慕,可以是依賴,甚至可以是單純喜歡他的氣質和外表,但沒有愛,或者說她感覺不到愛。
&esp;&esp;更何況,她現在有柳輕寒了。這種在人生最低谷處建立起來的情感,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替代的。
&esp;&esp;念及此處,她想起來自己似乎有好些天沒收到柳輕寒的來信了。於是坐在桌前,將那黯淡的燭火挑亮了一些,提筆在信紙上落下一個個小字。
&esp;&esp;信的內容,無非也就是這些時日她身邊發生的些許趣事,包括她聯合青崖山一道端了流沙城的事。
&esp;&esp;信的最後,她寫道:“願歸來之日,得見君安。”
&esp;&esp;……
&esp;&esp;信鳶在夜空中飛遠,空谷之中迴盪著一串振翅之聲。
&esp;&esp;王婉剛把窗戶掩上,卻聽見有人敲門。
&esp;&esp;開啟門一看,是秦祿。
&esp;&esp;“秦師兄,這麼晚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兒麼?”王婉只將門開了一半。大半夜來她的住所找她,這件事情本身就令她感到有些狐疑。
&esp;&esp;“婉師妹,是這樣的。”秦祿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今日晚些的時候,師尊同我說他不該朝你發脾氣,所以讓我替他向你道個歉。”
&esp;&esp;“道歉?他需要同我道歉嗎?”王婉皺眉,心道吃醋這種事情,恐怕是個人都難以免俗。
&esp;&esp;再說了,他方逸白是會輕易低頭的人嗎?
&esp;&esp;“咳……師尊的意思是,他今日向你發了脾氣,他心裡也很難受,所以託我來給你帶點東西。”秦祿說著便從身後拿出來一樣東西,是一方食龕,“膳堂裡陸師傅做的茶果子,你之前說總是被一搶而空來著……”
&esp;&esp;王婉看了看這食龕,又看了看秦祿,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但她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esp;&esp;她喜歡吃茶果子是真的,總是搶不到也是真的,但平日裡方逸白好像沒那麼關注她的衣食住行。
&esp;&esp;但……秦祿身為凌虛宗首徒,方逸白座下的大弟子,平日裡和自己關係也不差,應該不至於會害自己吧?
&esp;&esp;將信將疑之下,王婉還是接過了那方食龕。
&esp;&esp;“那你替我謝過掌門。再幫我跟他說,我沒生他的氣。”
&esp;&esp;“這是自然。”秦祿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那婉師妹,我就先走了。”
&esp;&esp;秦祿離開之後,王婉立刻就把食龕放到桌上。
&esp;&esp;這麼多年在她身上,唯一沒變的就是美食的吸引力。
&esp;&esp;盒蓋開啟,一陣清香四溢,帶著些許清甜,令人齒頰生津。
&esp;&esp;王婉拿出一塊,滿心歡喜地咬了一大口,沒感覺到異常之後,又是連連數個入腹。
&esp;&esp;吃完之後她心滿意足,正靠在椅背上消食,卻突然發現自己身體好像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
&esp;&esp;一陣燥熱自下腹升起,一縷透過心脈直抵腦門,一縷順著陰道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