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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鈴響起,前桌依舊安靜地埋著頭。

伊駒忽然想起之前那一次陸固良執意為難去籃球館休息室裡送禮物的人時的場景。

記憶裡畫面已然褪色,但oga抬頭往來的眼神似乎和前座重疊在一起。

就連現在哭泣的模樣都如此相似。

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伊駒聞到了濃重的悲傷。

原來是這樣啊。

他有些理解當初那人是懷著如何的心情向他開口的。

上午過去、下午也悄悄溜走,前座再也沒有回過頭,伊駒心中忽然有了一絲明悟,可能……前座再也不會再向他伸出顫顫巍巍的邀請了。

這樣的感情究竟是來自何處呢?明明是懷著勇氣,卻又會被刺傷。

伊駒覺得神奇。

放學後,伊駒按照約定來到教學樓外,等待著柏以善的到來。

因為提前約定後一起看話劇,而陸固良和宿友炎則被他先叫去佔位置了,分頭行動的話,可以減少周圍人的注視以及吵架頻率。

當然,陸固良和宿友炎在一起必然會吵架,只不過他沒看到就當沒發生。

等了一會,柏以善從教學樓裡走出,開心地朝他揮了揮手,快步來到面前。

“沒有等很久吧?”

伊駒搖頭:“沒有,我也是剛到。”

“那就好。”柏以善今天很高興,眉飛色舞,“剛才遇到之前欺負過我的人,他竟然給我白眼,我立馬就罵回去了!”

“很棒很厲害。”伊駒豎起大拇指。

柏以善笑得更開心了,就差尾巴甩上天。

他們一齊往大禮堂走去,今天晚上表演社會在那進行演出。

柏以善眉眼彎彎:“說起來很奇怪呢,今天我總覺得會有大事發生,而且……肯定是一件好事!”

伊駒如有所思,摸了摸下巴說:“希望是好事。”

“對了,這場話劇的總策劃是誰啊?我只記得編輯的名字,那個編輯是個很厲害的人誒,我經常在成績名單前面看到他的名字。”

伊駒說:“居博海。”

話音和旁人的話重疊在一起。

一個人正面色焦急地四處張望,著急地對著手機說:“我現在還沒找到他誒?東邊呢?也沒有?”

“該死,怎麼快要演出人不見了啊啊啊啊!總不能是臨時把攤子丟給我們然後自己出去瀟灑了吧?他難道不知道今天他母親也會來嗎?”

“連樹那邊怎麼說?”

“直接不找?”

“我服了這兩兄弟了……完蛋,今天全要完蛋!”

柏以善聽得一愣一愣地,等那人跑遠才回過神,後怕地摸著自己的嘴:“難道好事是這個?不會吧……我成烏鴉嘴了。”

“應該沒事吧,畢竟還有其他人呢,小馬,我們走吧。”

“嗯。”

伊駒腦中仍在思考剛才那人的話,走了幾步,他忽然停下腳步,對柏以善說:“你先進去,我去上個廁所,等會來。”

說完他逆著人流跑遠。

柏以善伸出的手愣在空中,眼睛眨了眨,聲音越變越小:“可是……廁所在另一邊誒……”

然而伊駒的背影已經消失得乾乾淨淨,人流往禮堂湧入,柏以善被裹挾著進入大廳,來不及轉身去追伊駒。

另一邊,伊駒跑出通向大禮堂的長廊,沿著花壇綠茵一路走向偏僻的地方。

正值繁花開放的季節,一簇一簇紫色的繡球花飽滿地綻放著,宛如宮廷舞女的裙襬,顏色清透,彷彿擺放在陽光下的藝術品,一瓣瓣晶瑩剔透。

沿著花開的路,伊駒繞進人煙稀少的後巷,陰影遮蓋的地方。

腳步慢慢變緩,伊駒放輕呼吸,看著藏在陰影處緩慢抬頭的alpha。

“真巧啊,學長。”

伊駒忽然想開個玩笑:“你在逃課嗎?”

坐在陰影裡的alpha陡然失笑,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這麼巧你也逃課?”

伊駒看著他,專注而純粹,帶著像面對新生物一樣的好奇:“有人在找你,今天晚上的話劇表演,你不去嗎?”

“那個啊……有人善後。”

居博海將手背在身後,避開伊駒的視線,看向花壇裡的繡球花,試圖平復因為被突然找到而猛烈跳動的心臟。

背在身後的手悄悄收緊,面上還是一副平靜的模樣。

“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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