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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還是文老率先發聲:“青山,你簡直是一個天才!”
常青山不由得停下動作,他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可以在璃月開設宗門了。
反而是內心一陣慌亂,轉身詫異道:“文老,你,怎麼知道我是添柴?”
陳情和文老突然嘴角一陣抽搐,你小子,誇你一下,你就要上天,跟巖王爺肩並肩是吧。
陳情出於習慣想呵斥對方一番,讓其戒驕戒躁,又看到鋪在一旁的文體,喉嚨又突然啞了音。
嘴巴張了張,實在是想不到對方有什麼該說的,為了掩飾尷尬,只能趕緊轉移話題提醒出聲道:“青山,你還沒署名”
“噢噢,馬上來”
於是常青山想著,反正對方也知道了,就直接署上了自己的筆名,堪稱是這輩子最大的敗筆。
而陳情倆人看著對方署的名字,再一次的面面相覷,添柴?
看著他們疑問的眼光,常青山心裡也是一陣嘀咕,總感覺哪裡不對,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但還是耐心出口解釋道:“這是小子想的筆名,還希望二位能替青山掩護一番”
陳情他們只能歸結為對方特殊的安好,畢竟天才嘛,總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理解。
於是強忍著心情的尷尬和內心不斷的吐槽,他們二人開始360無死角的誇讚。
畢竟他們還記得是有求於人,而且倆人還不約而同的打起了別的目的。
常青山也是第一次被誇上了天,璃月才氣共一石,山獨佔八斗什麼的,驕傲了昂,咱要謙虛,謙虛懂嗎?
常安安感覺常青山鼻子都笑長了呢,也在一旁捂嘴偷笑著。
常青山自然是撇到了常安安的作態,為了給安安留下一個謙虛的完美哥哥模樣。
他急忙打斷了對面倆人的下一步動作,把字捲了起來直接說道:
“文老,這副字也幹了,您拿回去也可以做個憑證,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您說的真實性了”
文老隱蔽的擦去額頭的虛汗,鬼知道剛才動用了他多少年的文學功底!果然,阿諛奉承什麼的,不太適合淡泊名利的自己。
吐槽完的文老,隨後便是大喜,感覺無比的欣慰,這小山,懂事嗷。
他本來就想想,沒想到常青山真的送了,也不枉他剛才誇的那麼賣力。
深耕這個領域多年,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幅字的價值,別說賣了,研究一番,對自己也是頗有好處,而且誇一頓就可以拿到,簡直賺大發了。
文老迫不及待的雙手去拿那捲字,像個虔誠無比的信徒,然而,常青山這時卻突然往後退了一步,連帶著那捲字也跟著退了。
然後笑眯眯的看著文老道:
“啊呀,我突然想起來墨好像還沒完全乾,我怎麼可以送這種東西給文老呢,萬一弄髒了衣服就不好了”
“沒事,我不嫌棄”,文老焦急的伸手去抓,心想墨哪裡沒幹了,年輕人不講武德!卻被常青山又退一步,給躲了過去。
常青山接著笑眯眯的看著對方,圖窮匕見,意有所指,毫不遮掩,理直氣壯的道:
“這怎麼行,不過,文老如果能說的出那位朋友的名字,給小子認識認識的話,墨說不定立馬乾了呢~”
文老聞言也是呆在原地,雙手不禁垂下,內心糾結無比,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轉頭,把目光看向了陳情。
陳情也是頭皮發麻,自己只是在一邊吃瓜,那突然委屈巴巴的眼神怎麼肥事?我也很想要好吧?
但畢竟是多年好友,他也只能無奈的求情道:
“青山,看在老師的面子上,你就別為難文老了吧”
常青山跟著“噢”了一聲,讓倆人不禁一鬆。
然而倆人剛鬆了口氣,哪知常青山又接著道:
“難辦啊?那就別辦了”,說完就作勢要撕掉這張紙。
文老直接大急,來不及思考,吼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常青山依舊一動不動,文老只好死了偷襲的心,老老實實的哭喪道:
“是飛雲商會的二少爺,叫行秋,我曾經被他父親請去當過書法老師。
“由此我與他父親常有來往,行秋曾在其父與大兄面前誇讚過,所以他父親有些印象。
並尋老夫對這首詩進行品鑑,老夫驚為天人,也是自己不斷請求下,對方告知的”
說完抬起頭,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眼巴巴的問:“現在可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