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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自己試過嗎?”是怎樣的定力,在這種時候都能平靜地與她一問一答。
蔣寶緹搖頭,誠實回答:“沒有。”
他將菸灰缸拿過來,夾煙的手湊近,撣了撣菸灰:“青春期也沒有過?”
這樣平和的語氣就像是長輩在關心小輩,雖然關心的話題有點....
她還是搖頭。
“我覺得...很奇怪。”她低下頭,有些不安地用腳去蹭下方的地毯。
“奇怪。”宗鈞行不冷不熱的笑了笑,“性-羞恥?”
“.....嗯。”
“就算沒有上過生理課,你母親沒有在這方面教過你?”
或許對於國外出生國外長大的宗鈞行來說,他難以理解這種羞恥從何而來。如果她在他身邊長大,他會讓人教她。
這是必修課。
否則長大了容易遇人不淑,被哄騙。
蔣寶緹頭埋的更低了,她的聲音變得微弱;“我媽咪...很早之前就生病了,她的神智...”
“我知道了。”在她全部說完之前,宗鈞行打斷了她,將人摟在懷裡,親暱地撫摸她的後背進行安撫。
他知道她的一切。
自然也知道她有個神志不清的母親,甚至還知道她有個同樣智力存在缺陷的未婚夫。
他的tina,人生真的一塌糊塗。
他漫不經心的動作在抱到蔣寶緹後變得急促起來。她的體溫灼熱,身上的香味不清楚是沐浴乳的味道還是身體乳。她每天洗完澡都愛往自己的身上臉上塗很多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呼吸逐漸加重,結實的腹肌開始往上卷。
預示著一切即將進入尾聲。
他用她的手接替了自己的。
蔣寶緹毫無防備,掌心被燙到,尖叫一聲:“啊!”
“嗯。”一同響起的,是他低沉的悶哼。宗鈞行肆意地舔-弄起她的舌頭,“滿意嗎?”
“你現在的樣子,好...好騷。”
她被吻到聲音斷斷續續。
她其實是想說好性感,但性感似乎都不太貼切,是比性感還要高一層次的。
結果腦子一抽,就說出了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