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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錘定音。
被蔣寶緹以兩千三百萬美金的價格拍下。
她被這個價格嚇到,但看了眼宗鈞行,後者無動於衷,顯然並不把這些錢放在眼裡。
她似乎是玩上癮了,再之後又以起拍價直接拍下好幾件拍品。甚至還有幾套伊麗莎白女王年輕時珍藏的珠寶。
看來今天到場的人對珠寶不怎麼感興趣。全場只有她一個人舉牌參與競拍。
那隻想要再次舉牌的手被身旁的男人輕輕按下。
他淡聲提醒:“今天的東西都不是孤品,你要是喜歡,我會另外讓人去準備。待會就不要再舉牌參與競拍了。”
蔣寶緹不解:“為什麼?”
“沒人敢和我搶,所以只要你舉牌了,就不會有人跟。但今天我們不是主角,把東西留給別人吧。乖。”
蔣寶緹抿了抿唇,為自己的不懂事和他道歉。
他說:“不必道歉,是我沒有提前告知你,我的失誤。”
之後的時間裡蔣寶緹都很安靜。好吧,她再次回想起剛才的所作所為,自己都有些羞愧。
如果她能提前知道,她肯定不會這樣。
那...她這樣算不算低價拍走了別人的藏品?
對方肯定得虧本吧。
或許是看出她此刻的想法,宗鈞行放下交疊的長腿,溫聲安慰道:“放心,我會按照預期成交價完成補拍。”
拍賣會在臨近下午的時間結束,本來還有一個舞會,但宗鈞行提前帶著蔣寶緹離開了。
除了蔣寶緹胡亂舉牌拍下的那些拍品,宗鈞行另外只拍下了一臺機器。
關於這臺機器的介紹蔣寶緹聽的斷斷續續,只知道是數百年前的首批原裝,至於是做什麼用的,她沒聽清。
但宗鈞行顯然是為了它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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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ny的第一件事,蔣寶緹立馬給自己的好友們發去明日共進午餐的邀請。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們講述那個影星的八卦了。
這不算傳播隱私,她只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分享。
至於另外一件事。
蔣寶緹找宗鈞行去履行他在莫斯科承諾過自己的事情了。
“你答應過我的,用手...”她支支吾吾的開口,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宗鈞行停下正在更換衣服的動作。
他換下了白日的正裝,那件西裝馬甲和白襯衫被他脫下後扔放在沙發上。
而此刻,那件黑色毛衣遮蓋住了他性感健壯的身體。
整個人再次進入到那種清冷的優雅之中。黑色西褲還來不及換下,皮帶解了一半,鬆垮垮地垂在兩邊。
目睹這一幕的蔣寶緹和他道歉:“你在換衣服?對不起,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她在心裡誇自己,來的太是時候了。
聽著蔣寶緹,玩弄宗鈞行的機會可不多,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她內心的激動在翻湧,面上卻擺出一副扭捏害羞的神情來。
“雖然這樣的話...我一個女孩子說出來不太好。但...”她更加扭捏了,低著頭不敢和他對視,“但你教過我,不能說謊,說到就要做到。”
宗鈞行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裡面平淡到不見絲毫情緒。
但他用包容的態度默許了。
“現在就要看?”
蔣寶緹抿唇,小心翼翼地點頭:“可以嗎?”
“可以。”
一口流利的倫敦腔調,說起話來低沉性感,像是上了年歲但音質很好的老舊唱片機。
那種伺機而動的優雅讓人光是聽了聲音就心臟酥麻。與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不匹配。
他在沙發上坐下,掀開毛衣下襬。
優雅的人就連做起這種事情來都是從容不迫的。
修長如玉的手指,骨節分明,就像精雕細琢的工藝品一般
而與之相反的,是被這隻手握住掐緊的青筋虯結。
他不緊不慢,神情也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還從容地點燃一支菸。
與其說是蔣寶緹在看他,不如說是他在觀察蔣寶緹。
她的神情帶了點驚訝,這樣的經歷對她來說應該是初體驗,所以她看上去很吃驚。
他一邊抽菸,一邊表演給她看。
唇角不動聲色地往上挑起一道不太明顯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