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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格外虔誠,像最忠誠的教徒。
盧米將自己剛剛聽來的訊息附耳告訴她:“遲到的那人據說來頭驚人,沒人敢得罪他,今天來這裡的絕大部分人都是因為他才來的。”
她還故意留了懸念,“等你見到他就知道了。”
不是她不說,而是她也不知道。
對方是個非常具有神秘色彩的人,因為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行事也很謹慎低調。
關於他的訊息少之又少,但想了解他的人又太多。時間長了,謠傳便也多了。
據說他年齡在四十歲上下,有三任妻子四個孩子。今年新入選的議員便有他的推波助瀾。本人十分溫和,卻是個殺伐果斷的性子。
雖然有些是假的,但也並非全是假的。
在見到那個人的第一眼,蔣寶緹除了被色慾填充思想,旁的想法一片空白。
無關乎他身份有多尊貴,性情有多可怖。
果然是讓眾人等待多時的貴客,排場很大。
數位保鏢在前方開道,那些為了迎接他而聚集在一起的賓客又被重新驅散開,中間留出一條寬敞到足夠讓一人通行的過道。
然後才是今天的主角。
據說,他的家族是古城最有聲望,身份最高崇的“藍血貴族”
穿著深棕色的西裝,量身裁剪的高定在他身上,將他寬肩窄腰的禁慾身材完美展現。那件商務大衣則搭在他的肩上,令他本就極具壓迫感的氣勢越發磅礴。
宛如一座山壓在前方,在場所有人都是壓在山下的人。
黑色的皮質手套充滿韌性的貼合他的手指與半邊掌骨。
他的手腕是露在外面的。肌肉線條十分結實。與他那張和善的臉不太相符。
只看臉,會覺得他是一個儒雅溫和的紳士。
而看他的身材,完全可以很輕易的捏碎別人的頭蓋骨。
熊孩子掙脫媽媽的束縛到處亂跑,結果撞到他身上,險些摔了一腳。
男人及時扶起他:“小心。”
聲音溫和。
孩子的母親急忙過來將他抱走,並同他道謝:“謝謝您,adams先生。”
男人搖了搖頭,站直身子。
在場沒有人直勾勾地盯著他,因為這是無禮的,是不敬的。
所以只有“無禮”的蔣寶緹一人發現,男人不動聲色地將手背在身後,捻了捻剛才與別人有過接觸的指腹。
她饒有興趣地咬著吸管,兩條大長腿在裙襬下慢悠悠地晃盪。
將他由上而下打量一遍。
像是在打量勢在必得的獵物。
收束在西褲之中的勁窄腰身,寬肩平直,胸前的弧度更是被撐的鼓鼓囊囊。完美貼合手背的那隻黑色皮質手套,隨著手掌指骨每一次舒展的動作,都能清晰看出將手套頂出輪廓的指骨。
她咬著吸管狡黠一笑——真帥啊,想摸,想抱,想睡。
色字頭上一把刀,她早就將盧米剛才耳提面命的警告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的身份背景早就脫離了你能想象的所有範疇,是可怕的程度,你千萬千萬不要得罪他。
身份再硬又怎麼樣,總硬不過其他地方。
那些高傲的貴族們在他面前卑微的都快跪下來為他舔鞋了。
蔣寶緹看著那些人像狗一樣,突然很想知道,這樣高高在上,位高權重的人彎著腰給她□□趾時,也會保持這副儒雅神態嗎。
她不管什麼東西都只用最好的。
男人當然也要用最好的。
說她被美色引誘也好,說她慕強也罷。
總之...各佔一半吧。
回憶到此結束,如果讓盧米知道她心中那個身份硬到堪稱可怕程度的男人,已經被她面前這位看上去楚楚可憐的女大學生拿下了,她會露出怎樣的表情來?
會驚訝?還是會恐懼?
所以蔣寶緹暫時不打算告訴她。
嗯.....因為宗鈞行太難搞了,她自己都不清楚這段關係會什麼時候結束。
盧米很快就被她的奧地利男友叫走,他們縮在角落激吻,蔣寶緹甚至能聽到唇舌交融時發出的曖昧水聲。
她覺得自己要是繼續待在這裡就有些不識好歹了。
於是隨手抓起一張毛毯搭在肩上,起身時,目光落在桌上的那盒女士香菸。
那是盧米的。
蔣寶緹沒抽過煙,但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