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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房子中間有一個黃泥的爐子,周圍是一些灰燼,可以烤火的話就要舒服許多。
天快黑了,所有人放下裝備行動起來,q他們去撿柴,順便在房子外面下了幾個絆子用來預警。
大頭和小何去檢查倒塌的地方,防止晚上生火後熱脹冷縮,引起二次塌方。我和棲霞準備食物。
沒一會兒人都回來了,房子裡燒的暖呼呼的,幾個人坐下來總算舒舒服服的吃了一頓飯,大頭這貨還準備燒點水要燙腳,被我們一起白眼給瞪回去了。
山裡天黑的早,感覺日頭剛落下去就啥也看不見了,火候笑道:“晚上留兩個人守著就行,外面我們都下了哨子,也用了何兄弟的熊糞粉,估計不會有太大事情。”
這幾個人裡棲霞是不吸菸的,除此之外,讓人意外的火候也不吸菸,他閒下來就研究路線圖,或是用本子記錄著什麼,讓我不得不想起一句經典的電影臺詞,“正經人誰寫日記啊。”
能睡人的只有樓上沒塌的那一半,和大頭他們在樓下用舊木頭搭的臨時床。
沒敢多用舊木頭,那些木頭縱橫交錯的擠在一起,怕拎出來哪根就壞了整座房子。
昨晚漢生和領帶沒都怎麼睡,今晚大頭和小何出來守頭半宿,火候他們的q和另一個叫做老槍的守後半夜。
剩下的人本來有三個可以在樓上睡,不過棲霞畢竟是女的,下面除了他們守夜的,也睡不了其他人,商量來商量去就給我推上去了。
我順著梯子爬上去,有些尷尬的看向棲霞,抓抓頭說道:“姑娘,咱們一人一半哈。”
大頭再下面嘿嘿的鬼笑。
我瞪了他一眼,棲霞到沒多難為情,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在另一邊躺下了。
這一下顯得我倒是小氣了,嘆了口氣也悻悻的在這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