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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雖然在跑卻也不敢往深了去,黑燈瞎火的很容易跑偏了方向,就算明兒不迷路,可也要花費很大力氣才能掰正過來,得不償失。

穿過這片灌木,我們躲在一片綠植後面,看著遠處雜亂的手電光逐漸遠去,才放鬆的喘了口氣。

大頭癱坐在地上,掏出煙盒想了想又硬憋了回去,小聲罵道:“還沒進山,就被狗追了一路,真喪氣,山裡又沒啥寶貝,看的也忒嚴了。”

火候長出了口氣,接話道:“估計看的不是我們,是盜獵的,或是偷伐的……”

他環顧四周,“估計還有其他山口子。這裡也是中國內陸唯一儲存完好的一片綠洲了,有很多珍貴的名樹,巖柏,桫欏,珙桐,還有白鸛、白鶴、金雕等等,價值不菲。”

大頭撇撇嘴,罵了一句狗日的。

經過這場無妄之災,我們是不能繼續起火了,老林子裡太明顯,這晚上巡山的隊伍不會少,想好好睡覺也是不行了,幾個人一合計,就地輪班窩一宿得了,早清天亮在走,不然和巡山隊撞上沒法交代。

漢生和領帶主動挑起大梁,兩個人一個耳力出眾,一個嗅覺靈敏,最適合守夜不過。

帳篷也丟了,周圍都是露水,夜間溫度不高,我們也不敢脫衣服,就從揹包裡拽出半張防雨布鋪下去,幾個人擠在一起眯覺。

跑完身上的熱氣一蒸發,就感覺有些冷了起來,小和大頭我們仨在一起,我想說點什麼,發現那倆人已經昏昏欲睡了,我暗歎一聲倒黴,把衣服蒙在頭上,睡了過去。

早上幾個人早早起來,開了小火飽餐一頓,開始小心翼翼的上路。

我們用指南針重新再地圖上定位,發現已經比預計路線偏離了一些,便開始往回趕。

沒走多久,前面的大頭就不安分起來,一直用手掏後背,他胳膊還短,扭來扭曲的。

我看不過去,低聲罵道:“丫幹啥?”

他撅了撅屁股,皺眉道:“給我撓撓,好癢啊。”說著又抓了抓後背。

我心說就你丫不天天泡澡嗎怎麼還會癢,想著從後面把他衣服掀起來,剛想去幫他抓幾下,可一看他後背,臉都白了,只見大頭後背紅通通的一片,長了整整一背芝麻大的小疙瘩,看得我密集恐懼症都犯了,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我罵了一句,隊伍停下來,小何從前面過來一看,也跟著罵了一句,“受風了,你這身老皮怎麼還這麼不禁折騰。”

受風俗稱風疹塊,是一種過敏的表現,小時候聽人說受風后嘴歪眼斜的都有。

漢生也過來瞅了一眼,用手按按,同時問道:“疼嗎?”

大頭齜牙咧嘴的叫道:“疼啥,就是癢。”

漢生輕輕皺了皺眉:“晚上不能在地上睡了,山裡溼氣太重,沒什麼大礙,幾個小時應該就自然消掉了,不過容易反覆。”

“我們這有藥。”

火候接過西河身上的簡易藥箱,從裡面拿出兩管藥膏遞過來,交代道:“糖皮質激素,半個小時就好。”

我謝著接過,火候看了眼漢生轉過頭說:“你傢伙計說得對,咱們晚上不能睡地上了,估計是這兄弟昨晚睡得太死,出了防水布,不過咱們防水布也不夠用,不可能幾個人總擠在一起睡,再進山深一些,休息不好太危險了。”

我點點頭,知道是這個理,就道:“看看能不能尋個乾淨地吧,實在不行少趕一些路,晚上搭個簡易窩棚,這裡已經很深了,巡山隊也不太容易進來。”

給大頭塗了藥,我們繼續上路,我就走在大頭後面,看見他伸手我就照他屁股來一腳,沒過上個把小時,藥效就起效了,基本上疙瘩都消除了。

中午我們找了條小溪,燒了點開水儲存起來,又簡單的吃了東西,便繼續上路。

傍晚時分,就在我們打算原地露營的時候,在一個山坡,奇蹟的發現了一個破舊小木樓。

木樓建在一片高木中間,看得出來就是從中間砍伐開闢出來的。

“應該是獵戶或是藥農留下的,他們一般進山期得有個仨倆月。”

所有人都很興奮,山裡潮氣重,衝了身體容易垮掉,誰也不想再睡地上了,這個房子可解決了我們的大問題。

房子前面的草明顯要矮一些,一看就是有人割過,我們也順著草跡過去,推開木門,發出“吱嘎”的刺耳聲像,房子裡還比較乾爽,q和漢生在前面打起手電,發現還是個loft,上下都能住人,不過有半面閣樓已經塌了,砸在下面搭起來的“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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