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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死不了,被抓了狗屁都沒了。”
火候皺了一下眉,伸手扔掉還沒收起的帳篷,“走。”說完背起裝備跟著我們就往森林深處跑去。
起初還有點睏意,這回是徹底精神了,剛剛的營地肯定是被發現了,對方一定會追過來,我們也不敢打手電,林子裡漆黑一片,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對付來自腳下和頭上的障礙。
漢生跑在最前頭,我回頭對火候說:“先別問,黑燈瞎火的不想栽跟頭就盯著前頭我家那個夥計,儘量跟著他後面走。”
火候還想說什麼,我擺擺手,“打住,在這裡你們所有人的經驗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相信我。”
漢生沒有沿著一個方向一直跑,我知道他是擔心留下明顯的腳印,被對方追蹤到。
跑著跑著,我的手和臉就開始疼起來,這邊全是矮一些的灌木,跟小刀片似得,只一會兒裸露的面板上就全是口子,再加上空氣中溼氣重,傷口沙疼沙疼的。
“帶的什麼路!”後面不知道誰不滿意的喊了一嗓子。
“你懂個屁,你他孃的的能跑過狗嗎?不進這裡一會就得讓狗追上,只要擋住了狗,就能甩開那些護林隊。”大頭低聲開罵,“狗屁的專業,要不是我們家漢生,你打燈都找不到。”
我心裡恍然,原來漢生趟著走不僅僅是在改變路線,還是在找能擺脫那些獵犬的方法。
這片矮灌木就是最好的天然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