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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不知道二爺還有如此危險的時刻,四個大通達戰死,管中窺豹,足可見當時的戰鬥有多慘烈,另一方面也提現了對方痛下殺手的決心。

對方是什麼人?聯想漢生曾經與青犬的對話,一個讓人不寒而慄的答案浮出水面,曹家!

至少有曹家。參與了當年對二爺的圍攻,那原因又是什麼,膽敢讓那些人冒著事後清算的決心,拼死也要擊殺當時如日中天的二爺。

事情我沒有多想,但我知道這些線索只是浮出水面的冰山一角,真相遠遠要比我想的更復雜,我現在自己的疑惑已經很多了,我必須學會收起好奇心。

這頓飯大家吃的都有些心神不定,不時的去瞄桌子中間的那個盒子,特別是老何講出鏢局的歷史後,大夥對那個盒子越發的好奇起來。

吃完飯各回各家,大頭還有些戀戀不捨的盯著我那個盒子,我看他一步三回頭,就和他說要不你留下來看看,他似乎天人交戰了一會,就猶豫問沒問題嗎?我哭笑不得的說你不就等著我這句話呢嗎。

我回頭看看老何,老何出乎意料的伸伸腰說自己老了,熬不了夜,先回去睡了,剩下的你們年輕人自己折騰吧。趙牧之便攙著老何回房去休息了。

趙敏也恰巧說要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明天就走了。

等到所有人走乾淨,屋子裡就剩下我,漢生,大頭和小何,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去拆盒子,漢生攔了我一下,他拿起盒子輕輕掂量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大頭就說:“應該沒事,畢竟是鏢局送來的,如果真有危險他們不會覺察不到。”

漢生點點頭把盒子遞給我,我小心翼翼拆開包裝,心裡忍不住猜想,是誰透過鏢局給我送的包裹,依照這種辦事風格,對方可能是個上了年紀的人,而且也多半在這條道上混,否則不會知道鏢局,難道是多傑?

我拆開包裝,裡面只有一個普普通通的硬紙殼箱。看見箱子裡面的東西,我們幾人面面相覷,大頭好奇道:“體溫計?對方找了鏢局,千里迢迢就送過來一個體溫計?啥意思?他是想說,讓你熱起來?燥起來?”說著他還扭了兩個八十年代恰恰舞的姿勢。

我道:“別胡說,什麼體溫計,這是老式的錄音筆。”對方以這種謹慎的方式給我送來這支錄音筆,目的不言而喻,肯定是要傳某種口信,而且還有一點很重要,他一定認為傳遞資訊的這條路不安全,才會找的鏢局人,不安全的因素要麼在他那邊,要麼在我這邊,總之他感覺到了危險。

我拿起錄音筆心裡不禁有些異樣,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的資訊。

我深呼吸一口氣,按下電源鍵,找出目錄,裡面僅有3條錄音,第1條只有8秒,第2條更少,2秒,第3條卻有足足32分鐘。

我們開始播放第1條,裡面傳出雜亂的按鍵音,應該是對方的第一次使用,使用的還不是很熟練,第2條更短,卻有人發聲,裡面傳出“啊啊”的試音,讀秒一下子就歸零了,直接跳到第3條,我們知道關鍵的來了。

過了幾分鐘錄音筆裡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大頭疑惑的拿起來瞧瞧,“壞了?得讓鏢局的人賠啊。”

我看了看進度條還在走,便意識到是對面的人沒有開口,就讓他稍安勿躁,我們又聽了十分鐘,還是毫無動靜,我想快進又怕錯過什麼,幾個人就大眼瞪小眼的幹看著這支錄音筆。

大頭熬不過這種無聊場面,出去抽菸,我也擰了擰脖子,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心裡難免的想到是否是別人的惡作劇?又一琢磨不至於啊,就算這個錄音筆是空的,我想也是一定有人想對我說什麼。

漢生突然碰了我一下,讓我注意,我重新集中精神,一下子就捕捉到一個很輕的腳步聲,似乎有人在遠處向錄音筆走過來,不過沒一會聲音又開始遠去,同時背景裡傳出一種輕微的沙沙聲,這種聲音很陌生,辨識度沒有那麼高。

我又耐著性子聽了幾分鐘,沙沙的聲響還在,我抬頭看向桌前的漢生和小何,倆人都搖搖頭,表示沒有停過這種聲音。

突然,一聲沉重的喘息聲傳了出來,我被毫無準備的嚇了一跳,聲音極近,似乎就在錄音筆的旁邊,我有些驚訝,剛剛明明沒有人過來啊,難不成是我們錯過了,我看了漢生一眼,他卻皺著眉頭,我恍然大悟,不對,不是這人剛剛過來,是他就一直坐在錄音筆的旁邊沒有出聲。

“噹噹,噹噹噹。”隨之裡面開始傳出有節奏的敲擊聲,聲音很清晰,就是這人在筆旁邊敲的。

我急忙按下暫停,找出本子回放了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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