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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我不由得吃驚,一直以為縱目是傳說中的事情,就算我們已經猜到了一點關於三眼的端倪,但也沒想到,還真有三眼的存在。
漢生道:“大約在光緒三十年,有人在成都看見二十名縱目之人,從西藏到北京去朝貢,當時路過成都,被人圍觀,這也算近現代的事,很多地方都有記載。
說是那隊人額上偏顱的位置有一枚豎眼,並非是真的眼睛,類似於幼時被人以利器劃開,包含黑珠,長大後肉縫漸漸癒合,黑珠卷於肉內,恰似一隻縱目。”
“你覺得他們有可能是鬼族的后羿?”大頭問道。
漢生點點頭說:“本來不覺得,但聽說你們在木宮壁畫上發現的秘密,我才開始懷疑。按照壁畫內容所言,三眼技術失傳,恐怕就是導致諸鬼衰落的原因,其後人卻還保留著祖上的信仰與傳統,才會在顱上開孔,形成三眼。”
漢生的推測合情合理,這支隊伍很可能就是諸鬼的後裔,想到這我問他:“那支隊伍能查到嗎?”
“被人接去了東北,後面就沒有音信了。”漢生道。
“東北……”我皺了皺眉,嘗試問道:“奉天曹家?”
漢搖搖頭,表示也不知具體去向。
“芬芳你先別打岔,漢生你繼續說,第一是縱目,第二是三觀,啥意思?搞哲學了?”大頭納悶。
“諸鬼部落的三官即天官、地官、水官。他們認為祖地的山河都有其神在主管,必須對他們表示膜拜以求庇護。就算人死以後,也不是真正的死亡,而是歸於神的懷抱,會以另外一種形態繼續存在。”漢生解釋道。
“嚯,這幫人還挺豁達。”大頭說完,看我沒吱聲,就問:“你又皺個眉琢磨啥呢?”
我猶豫著開口說:“我倒覺得這種態度不像是某種象徵。我有一個想法,但僅僅是推測,漢生剛剛提到的那種狀態,像不像我們在壁畫上看到的‘離奇’?你細想,死後以另一種形態繼續存在,歸於神的懷抱。如果說壁畫上的‘那個地方’指的就是海內崑崙,那麼歸於山河之神,以另一種形態存在,這個描述,就很像是從‘那個地方’逃出來的離奇了!”
大頭正揪著眉毛在那琢磨,漢生倒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很有可能,雖然我沒有親眼見到壁畫,但從你們的描述來看,兩者的確很像是在描述同一種東西。”
大頭砸吧砸吧嘴說:“照你倆這麼說,‘離奇’這種形態的東西就真的存在了?”
“是的,我先前想這種記錄是否是一種抽象,比如‘離奇’是某種未知的疾病,只是病發的表現比較特殊,現在看來,一定是真實存在的一種狀態了。”我回道。
漢生點點頭,繼續道:“第三點就很好理解了,仙道傳統,無非就是永生。其實從很多文獻中,都能看出來鬼族歷史多與神話結合,其中很多人物都擁有著及長的壽命,或可羽化登仙。”
“沒錯,而且蜀地還有魂歸崑崙之說。當地人信奉尸解,漢書裡有記載,‘靈死,其屍溯流而上,至汶山,忽復生’。”我補充道。
“這鬼族人也是夠能變著花折騰屍體的,看來是對屍體情有獨鍾啊。”大頭不通道。
“等等,你說什麼。”大頭的話忽然提醒我了,我著急道:“你再說一遍。”
“變著花折騰屍體?”大頭詫異的重複了一遍。
“不是,後一句。”
“情有獨鍾?對屍體情有獨鍾,怎麼,你感同身受了這就?”
“對屍體,對屍體。”我咀嚼著這句話,剛剛有一點靈感一閃而過,我閉起眼睛,雙手合十點在下顎上,“屍體,屍體。”
倆人都不說話的盯著我,念著念著,剛剛那種熟悉感又突然而至,我大聲叫出來:“對,就是屍體。其實無論是縱目,還是三官,或是屍體,都很好的體現在鬼族人身上。”
大頭愣了一下:“你這是總結了一遍漢生的發言?”
我敲了敲額頭,邊組織語言邊說道:“我怕那個靈感再溜掉,我重說,我的意思是,剛剛說的那三點,其實都貫穿在我們這幾次下的墓地中。
三眼和三官剛剛解釋過,自不必說,我現在要說一下屍體,對,鬼族人就是對屍體情有獨鍾,因為他們相信,透過尸解可以重生。
你們想一想,天山鎮靈臺裡復活的老道,他算計了胡狐王,最後將自己葬在了鎮靈臺裡,但是我們下到最後,石槨中屍體不翼而飛,哪去了?
有人指揮御山挖開鎮靈臺,取走了裡面的東西,我們當時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