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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張醜陋到無法形容的猙獰面容,巨大的白色臉上,有著一口參差不齊的尖牙,卻沒有嘴唇,露出裡面血紅色的肉筋,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這人的兩個眼窩深陷,裡面竟是純白色的眼球,乍一看像極了某種野獸。

不,這就是野獸,雖然看起來像個人,不過我看見他是手腳並用像貓一樣爬過來,而且不止臉上,它的全身都是白色的,沒有褶皺,光滑的一層,上面似乎還有一層絨毛,特徵最明顯的就是它身後還豎著的一條尾巴。

我幾乎要瘋了,這是什麼,是猴子嗎,從形體上看如果沒有那條尾巴很像是個人,他的手指腳趾就是最好的證明,只有人才進化出了靈活的肢體。但要說是人,打死我也不信。

我慌忙的後退,腦子裡只有一個字,逃,可是後面已經沒有路了,因為我的重量枝芽也已經開始變彎下垂,我又不敢喊,生怕張嘴的同時就被眼前這個東西撲倒。

狗日的,這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我腦子一片空白,而那個東西已經靜悄悄的爬了過來,那種刺鼻的腥味也隨之飄了過來,我們之間就剩下一兩米的距離。

看見它靠近,我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但已經不堪重負的樹枝霎時到了極限,就聽腳下咔嚓一聲,隨之整個人失重的墜了下去。

眼前的景色瞬間變換,在半空中的我手忙腳亂的到處去抓,因為藤蔓垂的到處都是,再加上枝葉茂密,我沒有直接摔下去,一條腿纏在藤葉裡,被掛在了半空,與此同時腦袋也在蕩了一下之後,哐噹一聲磕在一根粗大的樹枝上,眼前一黑又緩緩亮了起來,差點沒昏過去。

還沒等我徹底緩過來,就聽到頭頂上一串“嘩啦啦”的聲音,直奔我過來,我捲起腹部慌忙的去解腿上的藤葉,不過因為藤蔓吊著我,所以腿上的藤葉勒的很緊,幾乎纏死,我扣了半天也沒扣動。

我胡亂的在身上摸索著,想找找有什麼利器,一下子被我摸到手機,此時已經顧不得其他,我掏出手機不再去解,直接對著藤蔓割起來,就在那股腥味已經飄到我旁邊的時候,藤蔓斷裂,我又一次墜了下去。

這次被一根粗大的樹幹攔住,差點把我脊背硌斷,我想伸手抓住,不過由於剛剛的吃痛,手上沒有力氣,沒有固定住自己,又從樹幹上墜下。

這棵樹也不算低,我知道不能硬跌下去,否則就算不死也要重傷,我硬憋一口氣,兩隻手一撈,將自己暫時掛在了枝葉裡。

我想翻身騎上去,不過後背疼得厲害,甚至覺得可能骨折了,背部一使勁就痛得不行,翻身太困難了,兩次都沒騎上去,正在我急不可耐的時候,腳下忽然觸到了硬物,我這個角度看不到下面,就嘗試點了點,應該是個樹枝,手上放了勁,也能站住,便緩緩撒手。

樹幹還算粗,我落下去後,連忙向前走,直接跑到主幹就能下去。然而我一動,前面也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傳出嘩啦啦的聲音,我幾乎被嚇死,立馬扶著樹枝蹲了下來。

那東西也隨之停了下來,我立刻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同時看見樹葉中有個東西左右動了動。我心中不斷祈禱“看不到看不到”,只要他離開主幹,我就能跑下去,離開樹葉範疇,大頭必然能看到我。

就在這時,隔在我倆之間的樹葉中間,及其緩慢的伸進來一直白手,如同人的一般,很慢,插進來後,輕輕的向一旁撥開樹枝,我頭皮瞬間炸了起來,心道這下完了,看來要跳下去了,就算死也不能死在這鬼東西手上。

不過就在樹葉要被挑起的同時,那東西突然停了,緊接著樹下就聽樹下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喊:“芬芳,你人呢?”原來是大頭許久等不見我下來了。

那雙手極快的縮了回去,我鬆了口氣,又聽一陣樹葉響動,我瞬間意識到不好,顧不得其他,扯著嗓子對下面的大頭喊道:“小心有東西下去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砰的一聲悶響,我心叫糟糕,大頭槍都沒用上這可不是好事,便連忙往下跑,等我順著樹幹爬下去的時候,就看見大頭的槍被扔在一邊,他和那個白色的鬼東西滾在一旁的草裡。

我三步並做兩步跑過去,兩個人已經滾做一團,我不敢用槍,只能上去用小臂勒住那東西的脖子,把它往後拖,誰知手上勁一鬆,我控制不住力,一下子翻到在地,那東西反而騎在了我身上,霎時間一股腥味撲我一臉,匆忙間只看見一張血腥大口對著我的脖子咬了下來。

我一看不好,勉強歪頭,躲過了這一口,同時揮拳打在他臉上,他卻毫無反應,再度張開大口咬了下來,我心一涼,這下真的要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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