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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下很溼,儘管水已經退去,但留下了滿地泥濘,一腳踩下去沒到腳踝,走起來很費力。

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前面就是大頭所指的那片草叢,我回頭看他,他瞄著槍在上面用手給我指揮方向。

儘管我自認為我倆的分析十分貼近真相,但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忐忑的,快走到草叢旁我給自己壯膽的咳嗽了兩聲,鼓起勇氣問道:“我是曹儺送,是你引我來的嗎?”

緊張感讓我的喉部肌肉緊繃在一起,導致發出的聲音極其嘶啞,幾乎不像人的聲音,反倒給我嚇了一跳。

我發聲後靜等了一下,幾秒,幾十秒過去了,可對面一點反應也沒有,似乎草叢裡根本沒有人。

我回頭看了一眼大頭,用眼神詢問他位置到底對不對,他移開瞄準鏡抻脖瞅了一眼,衝我點點頭。我心道那就怪了,難不成就在剛剛我倆對話的時候,這人已經離開了?否則大頭一直盯著,不該突然不見啊。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再加上繁茂枝葉的遮擋,視野並不是很好,我心裡突然有點慌慌的,心中忍不住罵起來,大頭這傢伙不會看錯了吧,我真是信了邪聽他的忽悠下來,這種感覺真他孃的不好。

我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腦子也飛快轉起來,按大頭說的,這傢伙如果想傷害我們,剛剛就悄默的摸過去了,並且他還帶著漢生轉圈子,也沒有對他出手,整體來看,這傢伙的確沒有惡意,雖然沒有實際的證明,但這人站我們面還是大的。

想到這我才稍稍平靜了一點,鼓起勇氣向前走了幾步,加高了音量問道:“誰在那裡,可以出來一見,我是曹儺送。”

話音剛落,就在我側耳細聽的時候,另一邊的草叢裡突然發出了聲響,我立馬轉過去,看見那個草叢動了一下,似乎有人在背後。

我眯起眼睛,問了一句:“在那邊嗎?”同時回頭去看大頭,大頭在樹上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看到。

這就奇怪了,下來後我倆都盯著這邊,兩邊草叢之間是有空白地帶的,這傢伙什麼時候轉移過去的,就算我看不到,大頭也應該看到的啊。

那邊的草叢在一棵濃蔭茂密的樹下,將周圍遮擋的嚴嚴實實,陷入一片黑暗,我實在看不清草叢後的人,不過可以斷定後面肯定有人,此時自己想到他剛剛那一動,顯然有意暴露自己,難道是不能開口?

我又想起錄音筆中的情景,難道他是個啞巴?或者說……顧忌大頭,在向我示意,要我單獨過去?

我回頭看了眼大頭,這傢伙也滿頭霧水,衝我擺擺手,似乎再叫我回去。

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草叢,心裡一發狠,既然是個人,就沒什麼好怕的,萬紅兵他們和我父親當年的過往交集是個迷,但如何看也不像是惡交。而且這件事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預料,背後所引發的關聯也不得不讓我深究,這個人肯定是瞭解當年舊事的人,甚至接近謎團的中心,我實在沒法放棄。

雖然心裡還有種不祥的感覺,但畢竟大頭在後面的樹上,想想也不是自己一個人,想著就硬著頭皮向那邊走了過去。

頭上的參天大樹彷彿一隻蟄伏的巨獸,我走入陰影下,周邊一下子就更暗了下來,似乎連聲音也靜了下來,我深吸一口氣,剛要再開口,突然就聽到頭頂上“哈”了一聲,像是有人在粗喘。

我頭皮一下子就麻了起來,聽那聲音離得我及近,似乎就吊在我頭頂,我心跳陡然加快,條件反射的就把頭轉了過去,這一看我一下愣住了,在茂密的樹蔭中,一個團縮的在樹枝間的人影落入我的眼簾。

當真有個人,為什麼會在那裡?難道是想隱藏在樹蔭中與我說些什麼,我腦子一抽,或許,是對方受傷了?

想到這我仰起頭輕聲問道:“我是曹儺送,是不是受傷了?我這就來幫你。”

說著便扒著樹皮爬上去,這種老樹年頭古久,樹皮都如龍鱗般張開,踩著很輕易就爬了上去,這座林子裡如果還有人就肯定是他了,我覺得大頭說的沒錯,他明明有多次機會出手,但卻都沒動,就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相告了。

我邊想邊爬,一會就攀了上去,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我抽空向下看了一眼,還挺高,不過心裡也納悶林子裡沒別人,就我們幾個,難道真的是在躲大頭……等等,不對呀,狗日的,林子裡還有人啊,除了我們,還有漢生“聞到”的那個人,難道他是再躲那些傢伙?

想著我又爬了兩步,隨之渾身一震,既然林子裡還有人那麼也就是說,上頭這人也並非一定是漢生追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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