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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錢不行。”領帶略提高嗓音,又鄭重其事的回道:“老闆,我聽不見了,但是我會讀唇。”
我皺著眉:“什麼時候的事?”
他道:“從下面開始,開始還能聽見,只是感覺不是很順暢,就像耳朵裡塞了棉花一樣,起先我以為是太疲勞了,後來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們離得近了才聽得到,就在剛剛一點也聽不見了。”
“我以為就我自己。”他又補充了一句。
我隨即恍然大悟,心裡回想起剛剛的幾幅畫面,大頭沒聽到我的交代,小何也沒理解我的手勢,原來他們的耳朵也開始出現問題,只是他們都還沒意識到。
“別急,這種突然失聰肯定和這棵樹有關,不會是永久的,你做得很好。”我安慰道。
我擔心他著急會出亂子,常人遇見這種事,都是很難接受的,情急之下的舉動會很危險。
卻沒想到他要比我想象中的鎮靜,一臉倔強道:“我不怕。”
我拍拍他肩膀,同時腦子急速運轉起來,他們為什麼會失聰,不應該啊,我們一路一同過來,如果要說接觸了什麼,那也該是同時失聰才對,為什麼只針對他們三人。
又是什麼可以悄無聲息的使人失聰。
我回想一路的種種,實在沒有頭緒,如果非要說,就只能說這種失聰原因是慢性的,無感知的……
我看著眼前,突然心血來潮,一拍腦殼說道:“我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