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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去啊?”
“去開封,回去看個親戚。”宋端午答道
。
“噢?開封我可熟啊!說不定你家親戚我也認識呢!”那苦逼男一聽宋端午說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頓時來了精神。
宋端午嘴角一裂吐出個菸圈,心中知道眼前這人十有八九在沒話找話說。不過,既然人家主動跟自己搭話,那自己再支支吾吾的不免又小家子氣。
於是便實話實說。
“離開封還挺遠的呢,到市裡再坐客車還得三四個小時才到!棲鳳村不知您聽過沒?”
苦逼男人本來正悠哉悠哉的抽著煙,美得不得了。可當一聽到宋端午說出棲鳳村的時候,下的一個激靈,煙都掉在了地上。
他趕緊撿起來仔細的吹掉了過濾嘴兒上的塵土,神色凜然的問道:
“棲鳳村?現在是不是叫六安村的那個?”
“對啊。”宋端午答道。
“你是姓那還是姓寧?”
宋端午瞥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算作回答。
那苦逼男人神色一緩,長吁出口氣,像是打通了多年的老便秘般的放鬆了下來。不過思索了片刻,又皺著眉頭自顧自的小聲嘀咕說什麼‘不可能啊,都不姓,可咋這麼眼熟呢?長的像誰呢?’之類的不著邊際的話。
可突然間,那苦逼男人又像是想起什麼似地,一巴掌拍向了自己的腦門:
“我靠,瞧我這記性!怎麼把他給忘了?!”轉頭語氣急促的問宋端午:“兄弟,宋執鉞是你什麼人?”
“不認識!”宋端午一聽到那個名字,頓時臉上戾氣凝聚,冷然答道。
這個苦逼臉的男人顯然是有些見識的人!
見本來好端端的宋端午聽到‘宋執鉞’的名字,表情立馬晴轉多雲時,心中便知這其中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蹊蹺。
可話到此處要是收住,又不免太尷尬,於是他重新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
“小兄弟,你可知我為何第一根菸沒抽卻又向你討第二根菸嗎?”他語氣故意頓了下,見宋端午果然面色漸緩並搖頭表示不知後,才接著往下說道:
“不瞞你說小兄弟,我這次是要撈我一個兄弟去的。可身上都一窮二白的,連火車都是好不容易混上來的,更別說拿什麼東西去看他了。承蒙你小哥不嫌棄賞了根菸,我又豈能獨享不是?呵呵。”
說罷,抬手抹了抹耳朵上夾著的煙,怡然自得。
宋端午聽後也是一陣感嘆,想不到眼前這個外表著實齷齪的男人,內心竟然也有細膩的一面。他不由得伸出了大拇指,讚了一句‘仗義’!
兩個男人意識都默然不語起來,悶著頭各自懷揣著心事跟香菸玩著命的較勁。
這使得本就狹小的車廂門口,頓時被煙霧繚繞的像是妖魔叢生的絕地險境。
“咳咳咳,怎麼這麼嗆啊?”
這時,車廂門突然被拉了開來,只見一雙穿著黑色高跟鞋的纖纖細足走了進來,宋端午和苦逼男人從雲霧中仔細望去,等煙霧散去才看清楚是一個俏生生的乘務員。
“你們兩個,對,就是你倆。”那乘務員杏眼圓睜,白嫩嫩的手一指宋端午二人“誰讓你們在這抽菸的?火車上不準吸菸不知道嗎?”
宋端午眼角一掃,看到那男人朝他使個眼色,隨即會意,趕忙踩滅手中的菸頭,對乘務員歉意的笑笑:
“哎呦,對不住對不住了,剛才癮上來了,一時沒忍住。我們不抽了,這就走。”
這世上卻又這麼一類人,典型的吃硬不吃軟的主兒!明明好話說盡,笑臉陪盡,可卻被認為是隨便蹂躪的軟柿子,等到對方一個巴掌扇到臉上了,才知道本不該惹惱了自己惹不起的爺。
那乘務員一件宋端午二人認錯積極,態度良好,大有向組織坦白從寬的姿態,膽氣頓時猶如澆了大糞的莊稼,那是打著挺的噌噌往上竄。
只見她小蠻腰一掐,配上那幅得理不饒人的表情,本就是一個俏生生的年輕女子此時竟有幾分巾幗不讓鬚眉的風采。
“搞得這裡烏煙瘴氣的,素質真低下。”俏乘務一指宋端午,嘴裡嚷嚷道:“把你們車票拿出來我看看。”
宋端午總算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小妮子是藉著由頭趁機查查票的,當真是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不過心裡嘀咕歸嘀咕,手還是從兜裡摸出了臥鋪牌,在她眼前一晃,笑呵呵的看著她,一副看你還能奈我何的姿態。
俏乘務見自己再宋端午這裡討個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