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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宋端午再次來到桃園酒吧的時候,頓時感受到了什麼叫做關注。
由於宋端午對昨天迷路時情景的恐懼,故提前了好幾個小時出門,可等到摸到了門口的時候卻也是浪費了許多時間,慶幸的是還未到開場時,談起事情來會比較方便。
空曠的酒吧裡只有布魯斯在憂傷的迴盪,宋端午一進門就沐浴在了服務生的目光裡,幸好畏懼和不善各自參半,否則還真讓宋端午生出抽刀子護身的衝動。
他仔細打量著裡面的陳設,就像孩子捧著心愛的玩具一樣。腳下厚實的楠木地板傳來的‘咚咚’聲清楚地告訴他這不是夢境,今天他要將昨天沒有好好看的遺憾給全都補上。
‘幸虧昨天剋制住了,沒有砸壞東西,要不然我不得心疼死!’宋端午心想。
徐德帝今天一反常態的穿起了牛仔裝,站在吧檯外面有如一尊雕像,只不過左手上厚厚的紗布卻有點破壞形象。
“老闆!”徐德帝一見宋端午走了過來,低著頭不情不願的喊了一聲,表情很微妙,一點都不自然。
“別這麼叫,我聽著彆扭,你比我年長,叫我三貓就行。”宋端午揮手打斷了他的話,找個張椅子隨意的坐下:“再說了,現在這間酒吧的老闆可不是我。”
“恩,白娘娘打電話給我說過了。”徐德帝一提及如此,說話就沒了底氣:“我沒想到結局會是這樣,謝謝你,三???三爺???”
“如果三貓你叫不出口,那就跟周亞夫一樣吧,叫三哥也行。”宋端午看著徐德帝尷尬的表情,不禁搖頭輕笑。
“是,三哥!”徐德帝頓時如臨大赦,鬆了一口氣道。
宋端午見徐德帝如此,卻也是放下了心中懸著的石頭,他頗為欣慰的招呼著徐德帝坐下,滿意的說:
“徐德帝,承蒙您看得起我,那我也得敬稱您一聲徐哥!您看現在咱倆這樣不是挺好的麼?!你既不用擺什麼慷慨赴義的姿態,說什麼共存亡之類的傻話,我呢,也用不著費那個勁生那個氣的動刀子動槍的,這樣皆大歡喜不是很完美麼!我敬佩徐哥您是條響噹噹的漢子,也相信你是個聰明人,不會看不出來眼前的狀況,只是缺少給自己一個理由而已。所以,即使你昨天不管表現如何,這間酒吧還是會歸在你女兒名下,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我還是把你當自己人看不是?!”
一番話說的徐德帝啞口無言,他知道自己遠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那既然不配當宋端午鋪路的犧牲品,索性還不如歸順其旗下,畢竟徐德帝他不願承認自己是個不識時務的傻瓜,況且他還有個家。
“三哥,謝謝你。”徐德帝的這一聲敬稱,才開始算得上叫的心甘情願。
“可別謝我,要謝就去謝還在生你氣的白娘娘去。”宋端午拍著徐德帝的肩膀,一陣的擠眉弄眼打趣道:“咱倆現在可不是什麼經理老闆的了,這的所有人是你女兒,我們都已經是給她打工賺錢的老黃牛啦!哈哈!”說罷一個人便自顧自的大笑起來。
“喝點什麼?”徐德帝也跟著笑了起來,聲音舒暢,痛快淋漓。
“隨意!”宋端午答道。
徐德帝轉身進了吧檯,調了兩杯馬蒂尼放在了宋端午的面前,一杯猩紅如血,另一杯剔透如冰。
“哦?怎麼不是德國黑啤了?”宋端午看著面前的兩杯馬蒂尼,頗感到好奇。
“當然不一樣,昨天那是‘開戰酒’,今天的這是慶功酒!”徐德帝頗為自得的說,不料眼角卻瞥到了正一臉侷促的宋端午,心下頓時明瞭:“這是我調的兩杯馬蒂尼,一種雞尾酒,都說是雞尾酒之王,你嚐嚐,怎麼喝都行!一杯叫血腥瑪麗,另一個是藍色瑪格麗特。”
宋端午這才釋然,他這個從東北窮山溝溝裡走出來的小刁民,自然沒見識這麼多的洋玩應兒,一但碰到了難免有種對未知的恐懼。他緊緊握著那杯藍色瑪格麗特,手心裡逐漸瀰漫著薄霧,抬起頭一飲而盡。
入口甘冽清雅,餘味幽遠。
“嘖嘖嘖!”宋端午表情說不出來的怪異,他咂巴著嘴道:“味道不賴,不過還是沒有咱的二鍋頭好!”
“哈哈哈。”徐德帝聽了宋端午的品論不僅不惱,反倒越發的喜歡這個眼前的小子:“這麼多年來,好多人在我這喝這酒不是故作高深的自我回味,就是裝成專家的品頭論足,一副都是品酒大師的模樣!只有三貓你,說到了我徐德帝的心坎裡,我就說嘛,這洋玩應兒再暢銷,也好喝不到哪裡去!中國人嘛,還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白酒對脾胃。”
宋端午頷首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