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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部銘記在心。”
“好了,好了。”徐恩曾站了起來,笑著說道:“人,我見到了,感謝的話,我也說了,就不打擾你們工作了。戴處長,下次有機會一起吃飯。”
“好,好。”
戴笠也是笑著站了起來:“那就不送了。”
目送著徐恩曾離開,戴笠的臉色迅速陰沉了下來。
唐縱起身把門關上:“小丁,坐吧。這事你是怎麼看的?”
丁遠森不暇思索脫口而出:“職部不敢說大話,但徐處長似乎在拉攏我。”
“是啊,當著我們的面拉攏你。”戴笠冷笑一聲:“你不被拉攏,被拉攏,他當面來上這麼一套,是想讓我心裡對你猜忌起疑啊。”
這一句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了。
“中調科的現在越來越過分了。”唐縱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看起來:“過去,他們怎麼收買紅黨的人,都和我們沒有關係,但最近一個階段,已經開始把手伸到我們二處來了。他仗著自己有陳立夫、陳果夫幫他撐腰,愈發的肆無忌憚,再加上這次他們立了這麼大的一個功勞,雨農,是要想個辦法遏制他們的囂張氣焰了。這次我本來就說了,既然是我們在上海找到了突破口,那就一查到底,誰先破案功勞就是誰的,你非要讓,這一讓就要讓別人騎到我們脖子上來了。”
“老唐,陳立夫給我打過電話,說是要精神團結。”戴笠冷笑一聲:“可他話裡話外的意思難道我聽不出?他陳立夫是黨國元老,又是我們直接的頂頭上司,上司開口了,難道我要公開和他頂著幹?”
丁遠森一直都在聽著。
他知道,現在的戴笠還沒有到權勢熏天一手遮天的地步。可是快了,快了。
“小丁,你是個聰明人。”戴笠隨即說道:“有些事,你知道該如何取捨。”
“請戴先生放心,職部的心裡只有一個力行社,其它部門職部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一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