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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就是我們力行社的奇恥大辱!”
薛文休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是憤憤不平的。
想想也是,戴笠何許人也?
眼皮子底下,自己看重的人不但讓人挖了牆角,而且還居然把功勞都給拉去了。
這口氣怎麼能夠咽的下?
可是,像陳果夫這樣的人,也不是他能夠得罪得起的。
“這以後,戴處長雖然沒有再提過此事,但大家都知道這是他的心病。”薛文休嘆息一聲說道:“所以大傢伙都自覺的,誰都不說這事。可問題是,遲鐵剛這個人太過分了。他本來就是紅黨出身,對紅黨的運作方式比較清楚,而且也有不少的熟人,有幾次我們的行動,都被他給破壞了。
戴處長對他真的是切齒痛恨,有一次,我在辦公室裡向戴處長去彙報工作的時候,還聽到他對唐科長說,我早晚要殺了遲鐵剛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的確是小人了。
先是紅黨,接著是力行社,然後又是中調科,這不是三姓家奴是什麼?
丁遠森也確信,以戴笠的性格,現在暫時的忍受,不代表他將來就不會報復了。
一旦遲鐵剛落到他的手裡?
到那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你們在南京,注意著他點。”薛文休特別囑咐了一聲:“就這一年不到的時間,他頻繁的和咱們的人接觸,也被他挖了不少人過去。丁中隊,我說這些話您別在意,我這是實在不信任遲鐵剛這個人。”
“你放心,薛聯絡官。”丁遠森很肯定地說道:“就算他來挖我,我對去中調科也沒什麼興趣。”
這次那麼大的功勞,被中調科拿去了一大半,丁遠森雖然不在意,但心裡總是多少會有一些想法的……
……
昨晚的一頓酒,喝到很晚才結束,所有人都喝得差不多了。
丁遠森起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安排的旅館,距離力行社特務處南京總部很近。
按照規矩,他們現在還是出差,每天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是需要到總部去登個記的。
這也是擔心他們出事。
“盧修國,老趙他們呢?”丁遠森打著哈欠,敲了幾個門,就盧修國在房間裡。
“早起來了。”盧修國正在那裡抽菸看報紙:“去登了記,說一起去逛街了。”
“你怎麼沒去?”
“我不喜歡逛街,在這休息休息。”
“那成,我先總部了啊。”
丁遠森出去,找個攤子喝了豆漿,吃了兩根油條,便步行去了總部。
剛登記好,正想離開,負責登記的人一看名字:“你就是丁遠森啊?”
“啊,是我。”
“戴處長說了,你要來了,到他那裡去一趟。”
“知道了。”
丁遠森整理了一下儀容,來到戴笠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進來。”
推門進去,裡面已經坐了三個人。
一個戴笠,一個唐縱,還有一個人,戴著眼鏡,一張臉方方正正的,看起來挺精神。
“小丁啊,來得正好。”看到丁遠森進來,戴笠招呼了下:“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就是丁遠森。這位是咱們一處的徐處長。”
徐處長?
徐恩曾?
這人就是徐恩曾?
徐恩曾的正式職務,是以陳立夫為局長軍事統計調查局一處處長,但很多人更喜歡稱呼他們過去的稱號“中調科”。
“你就是丁遠森啊。”徐恩曾看起來還挺客氣:“年輕有為,年輕有為,怪不得你們戴處長那麼的器重你。”
丁遠森不動聲色:“多謝徐處長誇獎。”
“不是誇獎,而是事實。”徐恩曾一擺手說道:“這次能夠快速破獲國防圖紙失竊案,上海方面的功勞還是很大的,尤其是你,丁遠森,僅僅只用了十三個小時就成功破案,不得了,不得了,我剛才還在問你們戴處長,你們二處什麼時候悄悄培養了這麼一個人才?”
在那誇了幾句:“好了,這些也不說了,不管一處還是二處,都是為黨國效力的,我們這次立功,你丁遠森當記上首功。你的獎勵呢,已經有了,不過我私人也得表示一下。”
他說著拿過一隻公文包,從裡面掏出了一疊錢:“小丁啊,這裡是三千元,是我個人對你的感謝。”
丁遠森正想拒絕,卻看到唐縱微微對其點頭:“多謝徐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