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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能夠知道上海什麼事啊?”
翁光輝和康華貴的汗水流了出來,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職部不敢!”
“你們敢,你們還有什麼不敢的?”即便動怒,戴笠的聲音依舊不大,但卻聽了讓人不寒而慄:
“你,康華貴,身為上海區的書記,包庇手下,無法無天。你早就猜到兩個特務的死,和陶承西有關,但你就是不說,對不對?”
康華貴站得筆直,一句話也不敢說。
“還有你,翁光輝!”戴笠冷冷說道:“你也一樣知道有問題,但你當時在競選高階幹事,擔心上海出事會影響了你的前途,所以一樣隱瞞不報。
你高階幹事沒有被選上,心存不滿,康華貴呢,又處處和你對著幹,你想起了陶承西的這個案子,所以故意暗示你的手下,幫你破案。
這個案子有什麼難破的,案子一破,陶承西肯定會浮出水面,你就藉著這次大做文章,你頂多是個處分,可是康華貴可能就因為受到牽連,會滾出上海的,對不對?”
戴笠說到這裡,拿出了一份口供:
“這是你上報的所謂陶承西的口供,翁光輝,你寫得一手好文章啊,這份口供,是陶承西的原本口供,還是被你修改過的?為什麼有的地方是大老粗說的話,有的地方卻是文縐縐的?這陶承西在交代的時一會是粗人,一會是讀書人?”
完了。
沒錯,這份口供的確沒翁光輝修改過,裡面新增了大量對康華貴不利的證據,但是他疏忽了陶承西說話口吻這一點。
不過,萬幸的是,戴笠並沒有直接揭穿:“一個組織,本該上下一心,可現在卻是互相傾軋,我心實痛,你們自己說吧,該怎麼處置這件事?”
“願聽戴處長處置。”翁光輝和康華貴同時說道。
“免去翁光輝區長職位,念其過去功勞,戴罪立功,仍在其位代理區長。給康華貴記大過處分,我這麼處置你們滿意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