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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到底賭了一晚上,神經一鬆弛下來,哈欠連天,只想睡覺。
正在昏昏欲睡的時候,忽然聽到了淅瀝瀝的聲音。
一睜眼,睡意頃刻全無。
原來,百無聊賴的丁遠森,正在那玩著一副撲克牌。
“老弟,也好這個?”劉長金問道。
“喜歡,有牌九最好。”丁遠森笑道:“可拿副牌九到這來,實在難看,非被上司罵死不可。”
劉長金精神來了:“反正咱們閒著也是閒著,玩會?”
“玩會?”
“玩會!”
丁遠森那樣子比劉長金還要來勁:“那就玩會,可玩牌沒彩頭不行啊。”
“當然得有彩頭。”劉長金才說完,隨即又有一些沮喪:“可我東西都被你們沒收了啊。”
“來人!”
“到!”
“把劉長金的東西都拿來。”
“是!”
……
劉長金昨晚大贏特贏,一隻包裡全是大洋、鈔票,甚至還有一條小黃魚。
看到賭博,他就好像看到自己的親孃老子一般親熱:“玩什麼,怎麼玩?”
“俄羅斯撲克,十三張?一塊錢一道牌?”
“一塊小了,十塊錢一道!”
這俄羅斯撲克,在丁遠森那個時代,還有一個名字,叫“拼羅宋”。
劉長金興致勃勃,掏出一大把鈔票:“來!”
“我坐莊。”
丁遠森動作麻利的把牌分成了四攤。
……
丁遠森的心裡一直在笑。
你和一個魔術師賭博?還是一個主攻近景魔術的?
這不是自己找虐嗎?
劉長金皮包裡的大洋、鈔票,這才多少時候,全部到了丁遠森的面前。
劉長金額頭上滿是汗水,雙眼通紅,大呼小叫,全然忘記了自己現在還是個犯人,似乎還在賭場裡一般。
到了這個地步,即便讓他收手也都不肯了。
“劉哥,這牌您真玩不了了。”丁遠森把牌往桌上一扔:
“頭道三個a,二道順子,三道還是順子,不過是同花順,您又輸我十三道!”
“他媽的!”
劉長金惱羞成怒:“再來,我不信今天贏不了你!”
丁遠森把他面前的金條朝自己面前一拿:“您前面欠了我五十五道,加上這把,這一條小黃魚都還不夠啊。”
劉長金這才發現,自己沒錢了:“先欠著。”
“別啊,這賭桌上可不帶欠的。”
“那怎麼辦?”
“那我給您出個主意唄。”丁遠森不緊不慢說道:“您賣我點我感興趣的情報,一份情報,算您一百個大洋,怎麼樣?”
劉長金沉默不語。
可丁遠森知道,一個賭徒,尤其是賭紅眼的賭徒讓他把自己老婆賣了都肯!
獲取情報?
還有什麼比一個輸光了財產卻急著翻本的賭徒更容易出賣自己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