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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立德臉色仍然是一片平靜,但是內心出現了掙扎,咬了一下牙,接著關切地問道:“只要人沒事就好,還能堅持麼?”

“能!”

“好,那就接著來,吃不住了就不要硬撐,只要別傷著腰身就行。”

“沒事,我能行!”一股不服輸的勁氣從心中升起,楊安咬牙說道。

“過跳板注意步子要實,不要急著過,看前面的跳板,不要看下面。上了碼頭要步疾身穩,行走重心要穩、腳步要實,注意行走的節奏,注意不要跑、不要搶步子。來,再試一試!”胡立德小聲地說道,招手示意過來一個空手而回的工人,倆人合力將貨包抬起,輕輕地放在楊安的右肩上。

楊安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努力地讓自己適應著重物壓肩,不覺之中已經到達了堆疊。這時,他聽見前面有人急忙喊道:“快來,注意點,德哥的徒弟,是個白臉小娃子。”

頃刻之間楊安只感覺肩頭一輕,想說聲謝謝,卻發現呼吸已經是非常急促,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咚、咚”的心跳,竟然難以把話平穩說出來,只好用力點頭以示感謝。

楊安轉過身體向堆疊外面走去,一轉身,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好似這口氣一直憋在體內一樣。其實,他哪裡知道,這是由於力量不夠,肩負重物完全超過了身體的承受能力,每次換氣都不充分所造成的。他知道馬上又會重物壓肩,趕忙深呼吸,期望在上船之前,將呼吸調勻。一用力吸氣,身體向上起伏,額上的汗水立馬匯聚成串,經過雙眉外側,流到雙眼的外眼角。一陣刺眼,楊安趕快閉上雙眼,用搭肩布的下角拭去面上、耳後、脖頸上的汗水。

再次走上貨船的甲板,楊安呼吸已經調整平穩。他緩緩地吸了口氣,側身站了過去,準備地讓貨物落肩,而後緩緩地呼氣,這一次貨物上肩的感覺明顯比上一次要好。

胡立德站在碼頭上守望著楊安的一舉一動,看著楊安穩當地走過了跳板才鬆了口氣,似乎這貨物並不是在楊安肩上,而是自己在擔負。楊安很快走過了他的面前。這時,他感覺到了老拐等人投來疑問的目光。胡立德心中又是一陣糾結,自問道:“我是不是太狠心了,在這個洋碼頭,這幾年還沒有二十週歲以下的年輕人來做苦力,他還有三四個月才十七歲,身體又這麼單薄。哎,這也是為了他好,先試試吧!”

楊安步疾身穩地行走著,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猶如一塊海綿,貨物一上肩,汗水就不停地流,好似汗水就是這貨物擠壓出來的一般,還隨著腳步一起一落的節奏流汗,不知道別人怎麼就沒有像我流這麼多的汗水。楊安不知道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

隨著貨棧的臨近,感覺呼吸也是越來越急、心跳越來越響、腳步越來越重。終於又一次到達目的地,看到那二人接過貨物,也看到那二人注視自己的異樣眼光。楊安迅速轉過身體,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連續幾次深深地調整著呼吸,感覺心跳開始緩和下來,趕快用搭肩布拭去汗水,不想讓人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

這一次,胡立德注意到空手而回的楊安,額前的頭髮已經溼透,成一小撮一小撮混亂地搭在額前,他知道這是明顯超出了這個孩子應有的承受能力。他這時有些心痛,想到了自己的侄兒振國。振國因為是大三的學生,到東北軍還是很受歡迎的,加上胡立德的因素,振國在部隊並沒有受太多的苦,看到自己這樣折騰楊安,胡立德有點於心不忍。

已經扛了二十多包貨物,楊安已經感到舌幹口燥,汗水都已流盡,搭肩下角因為擦汗已經溼透。楊安臉頰通紅髮燙,額上、臉上、脖頸上都能摸到細細的鹽粒,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有些麻木,機械地行走著,猶如一具行屍走肉的殭屍。扛完這趟回來,楊安從胡立德的腳邊拿起水壺,想多喝點水,但想到滿屯叔說過,補水一定要少喝多次。他剋制了乾渴,只喝了兩大口水,感覺到水與以前似乎並不一樣,有點淡淡的鹹味,他以為自己是因為超負荷勞動味覺出現了失常。後來才知道,這是胡立德提前在水中摻入了少量的食鹽,讓他在飲水時補充鹽分的流失。楊安停止了思考,又打起精神走上了貨船。

這時,貨船甲板上早已沒有了貨物,先由幾個人從下面船倉將貨物從不大的倉口轉運上來,上面的人再行扛走。楊安看著船倉,只見裡面空間狹小,似乎難以轉動身體,跳板的坡度有些大,身體魁梧的苦力工人在裡面動作都是十分的吃力。先前楊安因為體力的勞累,根本無暇顧及這些。

這一幕,讓楊安太過吃驚,完全超出了個人的想象,沒有想到即使是肥碼頭的工作也是這麼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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