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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所以他毫不在意，他耐心地閉上眼，去享受這種真切的疼痛。
&esp;&esp;時間過去多久，他們都沒有了概念。
&esp;&esp;到最後，傅雲嬌已經不做回應。
&esp;&esp;她木然地鬆開牙齒，任由蔣勳輾轉，彷彿靈魂和這具身體分離。此刻被他吻住的不是她，而只是一副軀殼。
&esp;&esp;蔣勳漸漸感受到她的冷淡。
&esp;&esp;他睜開眼，倏然對上一對沒有任何情感的眼睛。
&esp;&esp;傅雲嬌的唇上有一道淡淡的血痕，是他的。
&esp;&esp;“驗證完了嗎。”她問。
&esp;&esp;那聲音冷得讓蔣勳心慌。
&esp;&esp;“接下來還想怎麼驗證。”她挺直腰，忽地頂上他身下某處堅硬，
&esp;&esp;“想脫？”
&esp;&esp;“還是想做。”
&esp;&esp;蔣勳慌忙挪開，啞聲說，“對不起。”
&esp;&esp;“有什麼對不起的。”她冷笑，手探進他的衣襬，蔣勳腰間肌膚戰慄起來。
&esp;&esp;“這不是你想要的麼。”
&esp;&esp;“我不是”
&esp;&esp;“你不就是想證明我喜歡你麼。”
&esp;&esp;“你別這樣。”
&esp;&esp;“哪樣？”傅雲嬌手向下，再向下。
&esp;&esp;蔣勳的眼波泛上一層水霧，他快要被她握住，他止住她，
&esp;&esp;“傅雲嬌你不要這樣。”
&esp;&esp;“你不是想透過這種方式來驗證的麼，來啊，你怕什麼。”
&esp;&esp;比狠，誰不會呢，
&esp;&esp;她清楚在他吻住她時，她內心的顫動。
&esp;&esp;她是人，是一個有七情六慾的人。她怎麼可能會不起貪念呢。
&esp;&esp;可是他吻她時，她眼前又浮現了另一個人的臉。
&esp;&esp;那人離開了她，永遠地離開了她。
&esp;&esp;所以她做不到，她太害怕那種擁有又失去的滋味。所以她寧願把那些殘存的念想都砸碎，砸個乾淨，讓他們之
&esp;&esp;她撥開了蔣勳的手，用一種毀滅式的眼神，看著他。
&esp;&esp;在一片漆黑中，無所顧忌地看著他。
&esp;&esp;她把他推向了桌邊，同時把自己推向了懸崖邊，重新握住他和它。
&esp;&esp;蔣勳躺在桌面，桌面是冰涼的，而他卻一點不覺得冷。
&esp;&esp;“傅雲嬌”他的聲音在顫抖。
&esp;&esp;傅雲嬌捂住他的唇。
&esp;&esp;餘下的，他們之間，只有她的手，和他的喘息。
&esp;&esp;“你不是問我在躲什麼嗎。”
&esp;&esp;“我現在告訴你。”
&esp;&esp;“我在躲我自己。”
&esp;&esp;“我有過一個愛人，他是一個很好的人，沒有人能比他更好。從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esp;&esp;“我擁有過愛，所以我知道，愛不全是美好的，他還伴有疼痛，心酸，和無盡的思念。”
&esp;&esp;“也許你會以為，愛就是兩個人在一起，開開心心地玩樂，可對我不是，愛太奢侈了。”
&esp;&esp;“奢侈到我留不住他，也要不起他。”
&esp;&esp;“蔣勳，如果說我對你沒有動過心，那是假的。但是那不是愛。”
&esp;&esp;一道青紫色的閃電，在天邊掠過。
&esp;&esp;雨不會停歇。
&esp;&esp;在驚濤駭浪後，蔣勳在傅雲嬌的手掌下爆發出一陣嗚咽，夾雜了破碎的，細微的低吼。
&esp;&esp;傅雲嬌緩緩停下，她放開了他，她留在了懸崖之下。
&esp;&esp;“蔣勳，今天之後，我們兩清，以後不要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