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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王福的話,唐天敖仔細斟酌一番,頓覺十分有理,他可沒膽去得罪六雅天宗,尤其這次三榜會武如此搶眼,甚至連神劍蕭銘都請來了。
這要是為了白飛躍這個無足輕重的棋子,去跟丁煉死磕,就是老壽星廁所點燈,找死麼?
王福接著說道:“方才在下所言不過是向盟主陳述了與丁煉為敵的後果,現在,在下想說的是,把丁煉邀請入南盟武會的利處,
首先,丁煉和沐靈月皆是天榜高手,由他們加入南盟武會必會對本盟名聲有巨大影響,
另外,血衣門之事,是本盟一個向武林正道證明自己的機會,有了他們加入,定能增添更多勝算,
最後,即便丁煉與本盟不對付,那盟主依然可以讓他當衝殺先鋒,到時誅殺血衣門,盟主隨意可以攬功勞分配,
就算誅殺血衣門失敗,責任也是丁煉他們,對本盟又有什麼損失,到時即便六雅天宗追究起來,
依然可以推託血衣門實力超乎預計,想傅霓裳也不會怎麼樣,如此一舉多得,盟主何必再猶豫呢?”
唐天敖點點頭道:“就依你之言,命人準備白銀五百……不,黃金五百兩,好言請丁煉加入南盟武會。”
白飛躍一聽,立馬爭辯道:“盟主,難道那丁煉欺負本門的事,就這麼算了?我不答應!”
王福瞥了眼白飛躍,露出鄙夷的眼神。
唐天敖眉頭一蹙,厲聲質問:“身為南盟武會一員,居然不分青紅皂白得罪天榜人士,居然還妄想讓南盟武會去開罪他們?白飛躍,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這……”
白飛躍一時不知該怎麼開口,冷汗順著臉頰落了一地。
唐天敖接著說道:“你迅劍門什麼德性真以為本盟不知道麼?以前你乾的那些爛事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現在,大敵當前,你卻不顧大局還想讓同道中人內鬥不休,白飛躍,你漲能耐了啊,要是看不慣本盟做法,
你大可以退出南盟武會,我絕對不會勉強!”
白飛躍一聽,頓時嚇傻了,自己迅劍門到現在為止,還不都是仗著身後有南盟武會撐腰麼?
一旦離開南盟武會,加上先前討伐丁煉的事已經讓清平縣其餘五派心懷不滿,怕是得道退會訊息第一天就會被他們撕的渣都不剩。
白飛躍可沒有丁煉那種以一敵眾而面不改色的氣魄跟膽量,當然實力更是不允許他裝逼。
與是他忙跪下認錯:“盟主教訓的是,是在下沒有顧全大局,請盟主息怒!”
“哼!”唐天敖嫌棄的冷哼一聲,頭都沒抬,對王福道,“這件事就由你親自去辦,記得態度要好一些,明日就動身吧。”
王福拱手回道:“請盟主放心,在下定會說服丁煉加入南盟武會!”
……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琉璃廊橋,今日聚集了各門各派高手,其中不乏有天機閣頗懂陣法的術士在此……
薛子華帶著一位僧者,來到困鎖暴君閹尊的塔前。
“嗯?為何困鎖暴君的佛力消散無蹤?”僧人奇道。
薛子華解釋道:“這是去年一位名叫丁煉的少年,不知用何方式施展的封印之法,阻止了暴君閹尊問世,
算算時間,也已經過去有差不多半年多了,這半年多來,暴君閹尊的氣息再也沒有浮現過。”
“荒謬!”僧者聞言怒斥一聲,“困住暴君靠的是先天佛力佈置的困魔陣,豈能讓一個來歷不明的小輩把弄,萬一出點事,薛子華!你承受的起麼!”
薛子華道:“禪師莫要動怒,但自丁煉施展封印之法後,半年來,這暴君閹尊真的沒有再釋放過氣息啊!”
“不必多言!”僧者粗暴的打斷薛子華的話,“封印邪魔刻不容緩,除了佛道兩門正宗罡法外,其餘一切皆是旁門左道,立刻佈陣加固封印!”
薛子華一急忙道:“但丁煉所言,此陣術至少能困暴君閹尊一年時間,並且臨走前明說,不可用任何外力加固,否則後患無窮……”
“薛子華!你連天佛崖的佛者都信不過了麼?”僧者一怒,“你可知至佛對此有多擔憂?
為了防止意外,特命我與十八名專修術法當然佛者和天機閣三百術士前來加固封印,難道你讓我們什麼都不做,就這樣回去和至佛交代?”
薛子華不敢再言語,退到一旁說道:“既然智清禪師執意如此,那子華自然不敢多言。”
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