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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風流對上天子趙真那極具威嚴目光,,瞬間汗流浹背。
一定是了!
這題目是陛下出的,為了大奉能夠在南北詩會上獲勝。
誰又能保證其中沒有貓膩呢?
換而言之,即便是天子洩題了,那無論是官方還是私下,都不能透露半個字!
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然而曹風流想通了這一切,他身旁一眾國子監計程車子,可沒這個覺悟,依舊是唏噓不已。
曹風流擦了擦額頭的冷靜,扭頭怒斥道:“都特麼給勞資閉嘴吧!”
這冷不丁一嗓子,聲音雖然不大,可卻直接鎮住了一眾國子監士子。
“曹公子,怎麼了這是?”
眾人不解,不過很快他們也就反應過來了。
因為此刻,包括大將軍大司馬莫陽在內,幾乎所有武將紛紛起身,怒目圓睜,正瞪著他們呢。
“不知死活。”
莫離看向曹風流,微微搖頭,露出了關愛智障的眼神。
自己這首詞,可是詞中之龍辛棄疾所作,沒有所謂的辭藻堆砌,簡單易懂。
這些武將們,雖然文化水平不高,但簡單的鑑賞能力還是有的。
尤其是本朝新定不過二十餘年,這太平江山,不就是他們用一刀一劍,拿命換來的嗎?
莫離唸的手詞,無疑是將他們再次帶入了過往的崢嶸歲月當中。
從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到可憐白髮生!
這不就是他們的真實寫照嗎。
這曹風流竟然不分青紅皂白,隨口貶低嘲笑,這特麼能忍?
這種一下得罪全部武勳的事,本朝除了韓休以外,還沒有第二個人敢這麼幹。
這下曹風流可謂是捅了馬蜂窩。
要知道,哪怕是陛下和韓國公也是從那段崢嶸歲月中走過來的。
打壓歸打壓,看不起歸看不起,但那實打實的功勳在那擺著,可不興詆譭啊。
“曹侍郎,看你家這公子,昨兒個板子,還是沒打到點子上。”
兵部尚書王振山率先發難,直接就是逼問曹信。
兵部侍郎顧偉直接道:“既然你們禮部不懂禮部,那就讓我們兵部來教好了。”
說著,顧偉一招手道:“來人,將這滋擾會場的曹公子壓下去,再打五十板!”
“這……”
曹信都快哭了,小兔崽子你閒的沒事亂說什麼話,看熱鬧不行嗎?
曹信抬頭向韓休投去求救的目光,然而後者卻是置若罔聞,顯然是不願意插手。
曹信忙不迭下跪求饒道:“陛下,犬子昨日已在廷尉那捱了三十大板,傷勢未愈,此刻若是再捱上五十大板,恐怕……”
曹信說著,一個頭磕在地上道:“老臣就風流這麼一個兒子,請陛下看老臣這麼些年兢兢業業的份上,法外開恩。”
一眾大奉士子紛紛跪下求情道:“請陛下開恩!”
這便是大奉的文官集團,這便是大奉的門閥世家,其勢力盤根錯節,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尤其還是被兵部那群武夫給打壓,這是他們絕不能接受的。
趙真尚未開口,倒是安澤緩緩道:“既然大奉皇帝陛下要處理家事,不妨這南北詩會,就此暫停如何?”
趙真臉上難看的一擺手道:“壓回刑部大牢,等詩會過後,朕自有定奪!”
隨著曹風流再次被壓下去,趙真臉色這才緩和不少道:“曹大人,你就別在這跪著了。”
曹信如蒙大赦,也顧不得趙真的不滿,忙不迭起身退到一邊。
而此刻,張靖康也將選好的四五張宣紙遞交身旁的太監。
“陛下,這是老朽選的幾篇還不錯的文章,請陛下抉出前三。”
趙真抱恙一笑道:“讓夫子和殿下看笑話了。”
張靖康對剛才事,並不做任何點評,只是微微頷首。
安澤搖扇笑道:“無妨無妨,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在我們大乾,那些士子們也經常捧高踩低。”
“畢竟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文壇爭論是常事。”
趙真聽著安澤漂亮的場面話,微微頷首,然後從太監手中接過張靖康精心挑選出的幾張宣紙看了起來。
“張夫子以為莫離這首詞如何?”
張靖康聞言頓時面露難色的看向安澤。
達到他這個層次,自然能夠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