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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離說著,直接就趴在案臺上睡了起來。
王胖子等人對視一眼,紛紛豎起了大拇指,於是有樣學樣,直接跟著莫離趴在案臺上睡了起來。
這一幕,看的眾人嘴角直抽抽,你們幾個到底是來參加南北詩會的,還是來睡覺的?
再說了,你們幾個都是咱大奉出了名的小爵爺,家的床睡的不比這裡香?
“這啥情況,莫離咋還直接睡了呢?”
“難道是江郎才盡了?”
“應該說是原形畢露了才對。”
“……”
場外,曹風流看到這一幕,嘴角不由泛起一抹冷笑。
這回沒人可以幫你了吧,該說不說還得是陛下啊。
沒有了具體題材事項,即便是魏國府為你張羅了多少隱世詩文,此刻也是好無用武之地了吧?
本少還真愁這三十大板的仇不知該如何報,這還是真是想睡覺,你莫離就給本少爺送枕頭。
你說你要實在不會,哪怕學著昨天王胖子他們裝模作樣畫之烏龜也好呀。
膽敢在南北詩會上,當著全程百姓,天下才子的面,公然無視兩個威嚴,酣然大睡!
想到這裡,曹風流嘴角不由微微勾起,顯然就等著詩會過後,上前彈劾了。
高臺之上,安澤和張靖康見到這一幕,也不由面面相覷。
這小太歲今兒個又是鬧哪一齣?
至於大奉天子趙真和魏國公等一眾武官,則是滿頭黑線,全程黑臉。
這尼瑪小兔崽子不是給勞資丟人嗎?
至於韓國公韓休,禮部侍郎曹信,以及所謂皇子黨的官員表情各異。
有人閉目養神,有人捏須作勢,也有人低頭沉思,不知在盤算什麼。
然而莫離卻懶得管別人怎麼想,竟然直接開始打起了鼾。
沒辦法,昨晚實在是太累了,本來就腿軟,結果還不讓睡覺,一早就給自己薅到這來了。
至於提詞一事,莫離壓根就沒放在心上,前世兩宋的詞章何其之多,別說一首了,就是十首,那也不在話下。
而且這次給的時間還是一個時辰,足足兩個小時的時間,正好睡個回籠覺。
於是整個南北詩會最為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有人奮筆疾書,有人酣然入睡,有人譁然竊語,有人臉色陰沉,有人幸災樂禍,有人……
日上三竿,一個時辰悄然過去。
“duang!”
隨著高臺上銅鑼再度響起,禮部侍郎朗聲道:“時間到!”
莫離這才伸了一個懶腰,活動了一個筋骨道:“舒坦~”
而後,這才隨意的提起筆,開始行雲流水的書寫了起來。
至於別人看不看得懂,莫離就不管了,反正短時間內,自己是看得懂的。
而禮部官員也魚貫而入,將才子們最終交稿版給收了上去。
時間不長,天子趙真拿著宣紙,黑著臉道:“莫離!”
“恩?”莫離微微一愣,起身行禮道:“陛下?”
“你這畫的是什麼玩意?”趙真沒好氣的問道。
“陛下知道哪一份我微臣的?”莫離微微一愣。
趙真強壓下怒氣道:“除了你,誰還能畫出這玩意?”
除了那幾張沾著哈喇子的空白宣紙,其他宣紙雖然字跡不同,但也十分工整。
唯獨剩下這一份畫的不知是什麼玩意的東西,不是莫離寫的,還能是誰?
只是現場眾人,誰也不會想到,這張不知所云的宣紙,會在未來引起無數預設墨客的爭奪,價值斐然。
莫離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趁我現在還記得,那我就唸出供給我評判吧。”
“……”
眾人聞言額頭頓時爬滿了黑線,什麼叫趁著現在你還記得,合計你不是剛剛才開始寫的嘛?
曹風流更是帶著一群沒參加詩會的國子監學生們公然起鬨。
“我看是覺沒睡醒,你胡亂整了個鬼畫符應付了事吧。”
“就是就是,還是陛下聖明,一眼看破這小子的詭計,直接給現場抓包了。”
“這下臨時抱佛腳,準備現編了吧。”
“我大奉的臉,都被某些人丟乾淨了,昨天的詩還不知道哪抄來的。”
“明明就沒讀過書,非要逞能,這不是公雞下蛋嘛,不是你的活,你非要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