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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駕馬往西城門處去。阿音坐在劉信馬背上,不時覺得頭暈目眩,劉信拿出草藥給她提神,心裡不住地懊悔應該派人送她回明月宗。
太陽並沒有給眾人多想的時間。等他們騎馬追出城門十幾裡時,天已經大亮,小五增援的人馬將付慶臣等人堵在岔路口。付慶臣捂著左手臂站在中央,血順著袖管從他雪白的衣衫裡染紅滴落下來,一看便是木宗弟子荊條打傷的痕跡,餘下弟子紛紛掛彩,圍著他們的有五六十人,受傷都比付慶臣手下稍重。
付慶臣見阿音他們追來立刻破口大罵:“好啊,今天所有人都來了,正好,我讓你們有來無回,全都死在這兒誰也別想逃。”
阿音從馬上滑下來,劉信攔著她沒讓她上前,阿音站在馬前不甘示弱道:“你一個叛徒還敢如此大言不慚,或許我倒要謝謝你,不是你背叛韋復盛,抓你們也沒這麼輕鬆。”
“你胡說,我沒有背叛我師父!”付慶臣漲紅了臉,聲嘶力竭的喊道,他手臂的傷口因過度激動一下子裂開,衣袖瞬間一片通紅。
“要不是師父吩咐,他打掩護,叫我去井裡投蠱再回來助他,我能在城中轉到現在,直到看見天祥寺出了事才急忙出城,現在還被你們追上嗎?”一提起韋復盛,付慶臣毫不顧及傷口,歇斯底里地道。左右見他表情痛苦,都過來扶他,付慶臣氣急敗壞,鬆開了捂著胳膊的右手,一下把幾人推在地上怒嚎。
阿音和廖玶等人馬上明白過來,付慶臣原本藏匿在城中等待時機,後來見明月宗守井的弟子越來越多,逛了多處無果,這才鋌而走險,打傷弟子逃出了城。想到這兒,他們都後怕起來,韋復盛真是使出了一手聲東擊西的好計策,若是他們稍遲疑一步,後果定然不可設想。廖玶看著付慶臣為了韋復盛的死傷心欲絕的樣子,也想到了自己被吳嶽林害死的師父,更平添了幾分對這群人的恨意。
“哼,你真要是對你師父這麼忠心,怎麼還把韋復盛留給他夫人的東西偷了出來,又帶走了守衛?可見韋復盛到死都沒有一個可信的人在身邊,怪不得他從容赴死。”廖玶也下了馬揶揄道。
“呸!她算什麼夫人!”付慶臣一口痰吐在地上咒罵道,“那個賤女人早和吳嶽林勾搭上了,看她表情我就知道。她也配拿我師父的東西?別說讓我的人守她,要不是看在她給我師父生了兒子的面子上,我真該先剁了她再走!”
“你!”阿音震怒,不自覺就要往前走,被劉信死死拉住。阿音聽見他如此辱罵陸明緹,氣的一口氣沒上來,當場咳嗽起來,劉信給一邊她拍著背,一邊給廖玶使眼色。
廖玶從肘內“唰”地抽出一柄長刀,“啪”地一聲戳進還未完全解凍的土層裡,那刀豎直在地上,地面以下的部分約有半臂長。廖玶雙手抱胸道:“我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閒聊,想必你也明白如今的形勢,識相的話,把兩枚赤金令交出來,我饒過你這些兄弟,剩下的賬我和你另算。他們好歹也跟你出生入死了這麼久,你也不想親手把他們送上絕路吧。”
說完,廖玶又朝前走了幾步,舉棋若定道:“眾位都曾為明月宗出過力,若今日肯迷途知返,定給各位留條生路。你們可以照舊回明月宗當差,也可領金百兩返鄉。想想你們的妻兒老小,未來如何全憑你們自己裁奪。”
付慶臣眼睛通紅,像發怒的獅子一般怒吼著盯著身邊人,外圍有幾人默默低下了頭,有放棄抵抗之勢。付慶臣怒不可遏道:“廢物!我師父乃是明月宗宗主,你們這些貪生怕死之輩,真丟我師父的臉!”
一旁的手下一臉為難,走到付慶臣身邊對他道:“付大人,咱們跟他們本沒有直接恩怨,不如言和了事,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必要苦苦死撐呢?”
“你說什麼?”付慶臣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沒等那人吭一聲便“咯吱”一下扭斷他頸部,而後提到半空中,想提著木偶一般瘋狂搖晃著威脅道,“誰再像他一樣沒骨氣,我便先殺了誰。”
廖玶道:“你們都看見了,跟著他會是什麼下場。想要白白送死的話,他有的是招數對付你們。”
“想死是嗎?那就來啊!”付慶臣急紅了眼,從懷裡掏出兩枚赤金令捏在手裡道,“我師父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說完,付慶臣口中唸唸有詞,不知唸了什麼蠱咒,手一用力,那兩枚赤金令發出令人可怖的耀眼光芒,眼見就要爆裂開來。
劉信立馬使出藤條對準付慶臣的手臂,可藤條還沒到跟前,就被旁邊付慶臣的手下瞬間斬斷。付慶臣一回身,躲避著廖玶的攻擊,後退了幾步,尋找著機會反擊。劉信這下雖打亂了付慶臣的節奏